當日劉賢與孫權說定了親事,劉賢當即下令將早已準備好的聘禮送來,禮物下的極重,隨同送來的,還有半個下雋城的人口圖冊。同時,劉賢想了想,又當場將漢昌城的城門鑰匙分了一把,交給孫尚香,道:“我封爵為漢昌鄉侯,漢昌城便是我家。所謂夫妻一體,今將城門鑰匙交與你保管。此城今后我也當不再留兵,以示兩家結親,百年合好!”
此言一出,吳老夫人和孫權都極為滿意,孫尚香也激的俏臉發紅,接過了鑰匙,便即躲回了后宅。
吳老夫人此時越看劉賢越歡喜,看看天色已晚,便要孫權設家宴,請劉賢入席。劉賢自然不好推辭,欣然入席,期間撿好聽的笑話不間斷地說給吳老夫人聽,哄得老夫人笑聲不斷。
正賓主盡歡時候,忽然孫尚香從后堂跑了出來,驚慌地對孫權道:“二兄快去看看吧!公瑾哥哥舟車勞頓,此時箭瘡發作,口中吐血,情況甚為不妙!”
孫權聞言大驚,急忙起身往后堂去了。那周瑜與孫家素來親近,平常也時時登堂拜見吳老夫人,因此吳老夫人心下里也視周瑜為子侄輩,聞聽周瑜病發,當即也起身前往探視。主人家都去了,劉賢也只得起身陪往。路上見孫尚香面色驚惶,當下安慰道:“周瑜吉人自有天相,你不必過于擔憂。”
孫尚香滿臉悲傷地道:“我大兄去世之時,我才九歲,后我二兄繼位,江東基業不穩,全靠公瑾哥哥和程普等一干老臣輔佐,才能有今日。二兄每日案牘勞形,少有與我們玩耍的時候。公瑾哥哥雖然也很忙碌,但每次遠行歸來,卻總會給我帶些各地好玩的禮物。他與我大兄情同骨肉,因此凡事總會照顧我們。在我心中,也把公瑾哥哥當成了大兄來看。如今看他傷重至此,我心里著實難受。”
劉賢看孫尚香十分悲切,一時感同身受,脫口道:“我們先去看看周瑜的情況,也許他的傷勢并非無藥可治呢?”
孫尚香道:“你有辦法?”
劉賢此時突然又有些猶豫,道:“我也不敢確定,若是剛剛受傷之時,當有**分把握。但如今周瑜的傷勢已是第二次復發,我實在不敢確定能否治好。”
孫尚香道:“我這就帶你去看看公瑾哥哥。”
當下孫尚香拉著劉賢來到周瑜的房間,劉賢抬眼一看,只見周瑜面色如紙地躺在床上,床邊一名醫者正在為周瑜診治,劉賢見他隔開周瑜傷口,擠出了許多黑色膿血,腥臭撲鼻,當下點了點頭,又見周瑜氣息奄奄,若就此下去,怕是撐不了幾天了。
劉賢見此情形,心下不忍,當下退出了房間。孫尚香見狀,也跟了出來,問劉賢道:“你已看過傷勢,可還能治嗎?”
劉賢遲疑了一下,對孫尚香道:“周瑜傷勢太過沉重,我要回去想一想,明早我再給你答復,如何?”
孫尚香怔怔地看著劉賢,半晌才道:“好,我等你消息。”
劉賢當即告辭,回到營帳,想了許久,這才修書一封,命人快馬送到羅縣交給龐統,詢問是否該出手醫治周瑜。至下半夜,一匹快馬將龐統回信送來,劉賢拆開一看,只見龐統寫道:“將軍可親自為周瑜治傷,讓隨信使而來的軍醫為周瑜裹傷。”
劉賢聞言,這才下定決心。
次日,劉賢命軍醫整理好器械,一起來到縣衙。孫尚香聞聽劉賢來到,急忙迎了出來,一臉希冀地看著劉賢。劉賢見狀,道:“你且放心,我已想到醫治周瑜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