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賢聞言,大感頭痛,道:“縱有一個兩個女子從軍的,那也是疏忽所致。一旦發現,自然立即撤職清退。豈能以此為憑據?”
孫尚香聞言,張了張嘴巴,訥訥地道:“被發現了……,是要撤職清退的啊?”
劉賢點頭道:“那是當然!哦,對了,聽說杜路將軍被你們接到府中休養來了。在哪里?我去看看!”
孫尚香聞言,沖口道:“不許去!”
劉賢訝道:“為何不能去?莫非……,杜路將軍沒穿衣服?”
孫尚香聞言面色一紅,嗔道:“你胡說什么呢!杜路將軍……,她,現在不方便見外人!”
劉賢聞言,心下了然,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卻不知她的傷到底怎么樣了?”
祝融道:“傷的極重,被關平一刀劈中前胸,幸好有鎖子甲擋了一下,雖然護甲被劈開,胸前被劃了一道大口子,但總算沒有傷到內臟,性命無憂。只是那一道大傷口,恐怕疤痕是消不掉了。”
劉賢聞言,有些無語,居然傷到了胸口么……,那倒真是不方便去看。
當下劉賢道:“可去尋名醫吳普來看看,再不行就將張仲景從交州請來,想必總能有些辦法祛除疤痕的。不過去不掉也沒什么,又不是在臉上,別人看不到的。”
孫尚香嗔道:“你懂什么!”
劉賢笑了笑,轉而道:“既然你們都無事,我也就放心了。如今張飛出川進逼巫縣,西線情況不明。我是晝夜不停加急趕回來的,明日一早換了馬匹我還得趕往秭歸、巫縣去。家中之事,就勞煩幾位夫人多費心了。”
幾位夫人都驚道:“這么急?就不能休息幾天么!”
劉賢道:“我也想休息,可惜敵人不讓啊!”
當下劉賢與幾位夫人溫存了一陣,因長途趕路疲憊,不知不覺就在榻上睡著了,及至劉賢醒來,天色已然微明,孫尚香、祝融、樊玲、莎雅、荷蘿幾位都歪在床榻邊上熟睡。
劉賢輕腳輕手地起身,來到內堂正屋,此時黃老夫人尚未起身,劉賢不好打擾,當下只在屋外站了一會兒,隨即命侍女領著去側屋看望杜路。
卻聽侍候的侍女說杜路尚未醒來,劉賢于是站在窗外看了看杜路臉色,見其氣色尚好,這才放心,又對侍女交待了幾句好生看護的話,這才轉身出了府邸,集合了數十親衛,跨上向朗連夜準備的數十匹滇馬,出城往西而去。
在劉賢走后,原本睡著的杜路卻睜開了眼睛,看著劉賢離去的方向,目光灼灼,意味難明。
卻說劉賢一行人快馬加鞭趕到夷陵,向當地官吏打探情況,夷陵守將回報連日來安排人手盤查,并未發現關羽等人蹤跡。于是劉賢在夷陵休息了一下,復又出城往西邊秭歸而去。
而越往西邊走,道路越難走,劉賢等人的速度也就越發的慢。劉賢卻不憂反喜,如此難走的道路,騎馬尚且緩慢,關羽、關平拖兒帶女的,又要躲避各處哨卡,必定更走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