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思索片刻,低聲冷笑道:“這小子撒謊。”
“撒謊?”惠天來目光中流露出疑色。
文士道:“據我所知,這云淡風輕壺在奇人許文仲手里。”
“那就是說,這把壺是假的了!”惠天來,露出失望之色。
胡三盛情難卻,也樂得奉陪。
這邊,下人們早將樂臺重新擺設,改成了比武場地。
雙方選定了人手,在談到第三人選時,王擒虎道:“在下久聞胡大善身手不凡,這第三場可否賜教。”
不對勁!
很不對勁!!
胡三目光閃爍,一股疑云涌上心頭。
這王擒虎的狀態很明顯,不對!
他們兩家是有私交的,這事就算王擒虎不知道詳情,但也不至于如此生分。
他先前不用敬語就算了,現在又稱自己“胡大善人”。
這很明顯,當自己是路人的節奏。
可惜,形勢如此,時間不允許。
他無法與其交談,以便了解緣由。
沒看見賓客又在起哄,笑鬧嗎?
這般氣氛里,賓客又是沖著自己的臉面來的,那自己又怎么能不上場。
于是,只好答應了下來,三場比賽同時開始。
雙方拳腳來往,不帶殺氣,柔和輕松,臺下眾人時不時叫好,算是給加油,搞搞氣氛。
而就在大家心神放松,盡情喝彩之際,王擒虎喝聲:“起!”
場上突起變化,只見胡三一方另外兩人立馬倒地身亡,而胡三因為有人用花生米打了王擒虎的胳膊,迫使王擒虎及時收招回防,才落了個面色灰白,重傷吐血的下場。
瞬間,喜事變喪事,臺下眾人一時嘩然。
訓斥王擒虎傷人之聲不絕于耳。
王擒虎面色陰冷,厲聲喝道:“什么人,敢壞本公子的事情?”
“神氣什么!”文士很是氣憤,嘀咕了一句,就要起身說話。
看王擒虎剛才的撩陰手,是要至胡三于死地,惠天來這才出手相救,現在文士一說話,必然橫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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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拉住制止。
王擒虎見無人應答,手一揚,喝道:“上禮。”
他的隨從將禮物在樂臺下打開,眾人一看,更是大叫晦氣。
這王擒虎也實在缺德,胡三好好的喜事,他居然送這個!
云淡風輕壺就是一把夜壺。
壽比南山衣就是一件死人穿的壽衣。
福如東海宮也只是一口棺材而已。
“王擒虎,你,放肆!”胡三看清了禮物,氣得臉色鐵青,喘了口氣,又氣呼呼地質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擒虎慘然一笑,道:“我想干什么?你殺了家父,現在居然問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