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靈鳥悲鳴盤旋,怒射而下,“奪”,“奪”兩聲,那黑衣人暗器連穿兩只靈鳥長頸,嚇的另一只靈鳥振翅欲逃。
“死”,那黑衣人輕聲說了一個“死”字,又一枚暗器射出,靈鳥知道危險就在眼前,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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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躲避,不由悲鳴。
惠天來看得真切,心里憐惜,手指輕彈,石子破風而去,“碰”地將黑衣人暗器激飛。
“誰!”黑衣人喝道呼。
“惠天來。”惠天來閃出身來,神情戒備,朗聲回道。
使用暗器的黑衣人怒喝道:“你小子活膩了?”
“鴻兒,別廢話,殺了他。”一位大腹便便的老者,斜著眼睛冷冷地說道。
田鴻正要再下狠手,谷內的人出聲喝道:“田超老兒,我們掌門邀你屋內說話。”
田超一揮手,止住了田鴻,然后大步向屋內走去。對谷內眾人憤怒的目光視而不見。
惠天來緊跟其后,進了木屋。
“辛成,今日不把辛捷交出來,你們都得死。”田華叫囂道。
“放肆,以你的輩分怎敢直呼我掌門的姓名。”辛姿叱喝。
辛成皺了皺眉頭,道:“田華,還要不要臉,這樣無緣無故地殺過來,難道真以為我們辛家怕你田家不成,還是說要辛田兩家就此火并,讓百毒門從此煙消云散。他田榮這樣做,有何面目去見祖師?”
“我呸。你還有臉提起祖師,好好的毒不用,居然養起了畜生,那要弟子干嘛,難道說弟子不如畜生。”話到這里,田華眾人紛然哄笑。
“放你娘的狗屁。”辛家子弟怒氣難耐,有人開口破罵。
田華臉色一沉,抬手指著那個罵人的辛家弟子,道:“小屁孩,找死。”
“噗”在那弟子身前約兩尺的位置,一聲輕響,有色氣浪一閃而散。
“何必跟孩子們一般見識。”辛成在田華抬手的瞬間,也輕輕擺了擺手。
惠天來暗自咋舌,這毒使得讓人心跳,殺人于無形啊。
“說。又不是大比之期,你率眾到此,所為何事?”辛成喝了一口茶,冷冷地問。
田華臉色有點難看,本想著自己使毒的功夫,掌門第一,自己第二,沒想這辛成使毒的功夫比自己還好。
田華心里不痛快,陰笑著開口:“我那侄兒田默死的很慘。中的毒只有你辛家會使。而你們辛家能與默兒一較高下,又積怨頗深的除了辛捷,就沒有人了。所以,理應由辛捷為我那侄兒償命。”
這理由好強大,這邏輯也好強大,這簡直連腦袋都不用。
惠天來也是服了,更何況他知道田默的死與叫辛捷的沒有關系,于是,忍不住道:“辛捷不是兇手。”
“你小子誰呀,居然在這里大呼小叫。”田華眼睛一斜,兇光乍露。
“急什么,你一個長輩,能不能把話聽完。”辛成面露微笑,止住就要發火的田華。
惠天來道:“田默是死在‘百態散’之下的,還有中原鏢局的人也是。”
“誰說是‘百態散’,明明就是辛家的‘如夢引’。”田華冷哼一聲,說道。
“這是天下第一神捕鐵無塵說的。”惠天來一早就對這田華沒有好感,也不想在客氣,直接搬出靠山。
“證據!老夫要的是證據?”田華一臉的不相信,言下之意,你一個毛頭小子張口就來,誰信誰就是傻子。
惠天來從懷里掏出一面令牌,大聲說道:“這是鐵大哥送我的,這令牌誰敢說是假的。”田華、辛成都是老江湖,特別是田華一脈與官府走得很近,一時間基本相信了惠天來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