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堂內外,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今日,是春秋堂一年一度開拍的好日子,受邀的名門,世家,望族,游俠絡繹不絕。
惠天來風塵仆仆,一臉倦色,終于趕到了。正待入門,耳邊傳來喝聲:“慢著。”
只見一位翩翩公子從轎里出來。這人輕輕搖晃逍遙扇,此人臉若傅粉,俊美挺拔,不過有點白的過分,少了點生氣。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惠天來問。
“大膽,我們公子沒有讓你說話,你就把嘴閉上。”
緊跟著這公子的兩位女子,一人著紅,一人著綠,均是秀色可餐,但也目露森寒。說話的是紅衣姑娘。
“神經。”惠天來懶得再說什么,轉身就要進門。
“看你這樣子,是不會有邀請帖的,還是滾吧。”白臉公子陰聲說了一句。
公子的話音剛落,紅衣姑娘就擋在了惠天來的身前。
這姑娘好快的身法。惠天來心里一驚,但還是不懼,笑道:“我確實沒邀請帖,但還是可以進。”
“憑什么?”白臉公子奇道。
“就憑我認得他。”
“惠少爺,你怎么來了。老爺念叨你好久了。”春秋堂的秦管家來到門口招呼,一眼看見惠天來,樂呵呵迎了上來。
白臉公子被打了臉,有點不高興,緊跟著也要進門。
迎賓的家丁伸手一攔,道:“這位公子,請出示你的邀請帖。”
白面公子神色一冷,紅衣姑娘上前就是一個耳光,叱道:“瞎了你的狗眼,這是武林盟主夏無味的公子夏世雄。”
家丁慌忙道歉,秦管家示意惠天來先走,然后笑著迎著夏世雄,道:“歡迎,歡迎,夏公子大人有大量,里邊請。”
夏世雄故作大度,止住陪同的秦管家,道:“你自去。本公子自己知道地方。”
夏世雄三人穿堂過戶,顯然在尋找什么,綠衣姑娘道:“公子,怎么樣?”
夏世雄道:“就在附近,這股氣息沒錯,絕對是血侍。”
果然,再走了沒多遠,剛巧一個花匠起身伸了伸懶腰。
雙方目光一對,花匠臉色一變,立馬就要逃走。
“哪里走!”兩位姑娘剛要動手,被夏世雄止住,只好轉而攔去花匠的去路。
花匠眼見無法逃離,折腰軟劍一抖,咬牙急刺夏世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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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世雄眼皮都不眨一下,就那樣毫不在意地站著,眼里滿是輕蔑之色,逍遙扇一擋。
花匠只覺得一股麻力清晰傳來,他心知比力自己吃虧,心思電轉,依勢變招,一式“風擺楊柳”,俯身急旋,狂掃夏世雄的下路!
“不識進退的東西!”夏世雄不帶一絲感情地罵了一句,身形一閃,花匠已然中招,被逍遙扇打在了后心上。
花匠好似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跌落在地上,連著吐了幾口血,臉色煞白,驚恐地求道:“不要殺我。”
“這,怎么可能。”夏世雄慢悠悠說了幾個字,右掌前探,掌心赤紅,印在了花匠的胸口。
而后,只見夏世雄目中血色一閃,道:”終于都死了。我覺得神功將要突破。”
“公子,要不突破之事先緩一緩。我們還有要事要辦。”
“花妍去辦。月璇隨我來。”一頓,夏世雄又補了一句,道:“安排一下,這姓惠的必須死。”
“是。”花妍應諾,看著月璇跟隨夏世雄離去。
這邊,惠天來已經見過秦子政,也說明了情況,只不過乙廳、丙廳的拍賣會已經在進行中,秦子政要留心相關事宜,實在沒有心思,兩人商定事后詳談。
明確得知黎欣果然在春秋堂,惠天來心安了少許,有秦老爺子幫忙,自己認個錯,應該沒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