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地拂塵?!”
拂塵拖起細長白尾,徑直落入黑影手中,伴隨其口中地鼓點揮舞起來。
“嘿,鏘鏘鏘鏘,鏘鏘~鏘!看招。”
拂塵的白色長尾如同長鞭在空中旋舞翻飛,直沖云麒地面門而去一鞭正打在頭上。
“哎?你怎么不躲啊。”
黑影沒有想到云麒未有躲閃,結結實實挨了這一下。
“你到底是誰?”云麒甩甩頭反而稍微冷靜了一些。
“師父的隨身法器可不是誰人都能使用的。”
“哎呀,被你發現了。”
黑影收起拂塵的白尾甩手將其擲向云麒,只見其轉身化作人形雙手接了回來。
“本來還想活動活動,看來不能如嘗所愿嘍。”
“還我師弟。”云麒收好拂塵轉身說道。
“這個可不能給你,我有用處的。”黑影毫不猶豫。
“有何之用,我這師弟只是個凡人。”
“誰說凡人就沒有大用處了,對小爺來說他就是無價之寶,百年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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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一直未有反應的巨蛇說話了,兩人轉頭看向上方。
“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妾身可以走了嗎。”青蟒說話的語氣溫婉柔弱,完全沒有了方才那般氣勢,甚至還用上了妾身這般稱呼。
“不行,這一尾巴的賬小爺還沒跟你算呢。”黑影笑了笑。
“不過你這么大個頭杵這倒是挺礙事,還是變回原來的樣子吧。”
“是...”青蟒只得順從幻回了原形。
就在幾分鐘前,它曾以為被稱之為仁獸的麒麟其實很弱。因為它不殺生,不作惡,就連行走在森林當中都需要小心翼翼,不傷害到其他的生物,肯定弱爆了。
此時此刻它才明白,仁獸的仁是被法則所束縛的,并不是因為它沒有傷害的能力,而是因為能力太強了,不給予約束便無法與他物共存。
另一邊那可疑的人形霧影,看似一吹便會煙消云散,但實則卻如同大地一般難以撼動。青蟒法相天地全力的一擊,才將將令其感到吃痛。反觀這邊,自身卻在碰撞的反作用下麻痹了身軀,甚至錯過溜走的最好時機。
我為什么這么愚蠢,僅僅只是數百年未曾有修士出入,便以為玄清門已經沒落了。青蟒為自己的魯莽感到后悔。
“你到底是誰?”
“硬要說的話,小爺算是你們師爺。”
“不可能,師祖早在百年前便已羽化。”黑影隨風飄蕩在空中宛如一只圓滾的氣球。
“所以說,小爺與云鶴他們是同輩師兄弟。”
“敢問前輩名諱。”
“云影。”
“我從未聽師父言出此名。”
“呵,云山那家伙是千年難遇的悶葫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心只知道閉關修煉,同輩的師兄弟也不認得幾個,怎么可能知道小爺。”
不過想來也唯有他這般天賦,能緊隨云鶴之后步入仙門。
見云麒并未放下戒備。
“好吧,那就讓你看看確實的證據。”
云影將手指探入胸膛,從其中勾出早已失去光澤的暗褐金文。
“這你總該相信了吧。”
“弟子云麒,拜見師叔祖。”
“別叫那名字,太難聽了。簡單點按輩分來,叫我師爺。”云影擺擺手打了個呵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