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隨我來。”
云凌點點頭,在老管家轉身的一瞬間收起了笑臉。
我要讓你們全部付出代價。
仆役的生活確實苦,但是比起在街頭摸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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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打的日子來說,實在是過的太舒服了。
在整個荀府,云凌是年齡最小的仆役,但同樣也是最勤勞的那個。
為了不讓別人心中產生忌憚,他常常會犧牲自己的一切,幫別人做一些超出日常工作之外的事情,一切都只是為了拉攏人心。
如此出色的表現,很難不受到關注,那所謂的冒名庶子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不過他并未有所疑慮,而是想辦法將云凌拉到了自己眼前,為自己所用。
云凌自然也是欣然同意,雖然隨時都有懷著親手殺死他們的心。
在云凌的辛勤努力之下,頂替的庶子逐漸擺脫了執跨弟子的印象,開始被老爺看重,甚至分給了一小片市井,用來練習打理家族產業。
自然,這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云凌手中,搖身一變成為了屈居于庶子之下的掌權人,可惜此時其母早已離世了兩年,再也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了。
終于,這一天。他等來了機會。
這一天,是荀府老爺的四十歲生日,整個府內大擺生宴,一切都是在云凌的計劃之下進行的。而他,也因此走進了老爺的視線。
第一次拜見老爺,云凌望著上方實存名亡的父親,看了整整一炷香時間。
“怎么,老夫就這么好看嗎。”老爺摸索著胡須笑道。
“小的只是覺得,老爺容光滿面精神煥發,從未見過如此神人。”云凌隨口奉承道。
“富貴,賞錢。”
“謝老爺。”
生宴人多眼雜,有一伙來路不明的人也趁機混入了其中。
云凌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這群人的不對勁,因為其眼底深處有著與自己相同的戾氣,但他并未有所動作。
果然如同自己所預料的一般,生宴進行到一半之時,幾人忽然抽出藏在衣內的長刀,對著四周的人群大肆砍殺起來。
眾人慌亂群逃,云凌打眼一看,被砍傷之人皆是荀府之人,敢情這群人是來滅門的。
“救命啊!救命啊!”
冒名頂替的庶子拖著一只受傷的胳膊從遠處跑來,往日跟隨在身后的草包早已死的死傷的傷,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人。
“張凌,救命!”
云凌伸手抓起了一旁的掃把取下了木棍,沖著眼前跑來的庶子趕去。在其萬分期待的目光下,一棍將其打飛了回去,正撞在身后砍來的長刀之上,頓時被貫穿了身體死不瞑目。
身后持刀的匪徒愣了一楞,上下打量了一下云凌,而后轉身朝著一旁趕去,留下了他的一條命。
云凌持握木棍朝著宴會的主場走去,沿路跨過數之不盡的尸體,連眼皮都未曾眨過一下。
終于,他再次來到那所謂的老爺眼前,只見其在手下的護衛下,逐漸被逼入了角落無路可退。
他本想視而不見,轉身一瞬間卻似乎看到了母親的身影。
有句俗話是這么講的,血濃于水。
“該死!”
云凌一咬牙轉身猛地奔跑向前,飛身一腳踢開了就近的一人,而后揮起手中的木棒與匪徒博斗起來。
雖然他已經拼盡了全力,但奈何年齡的差距,力量的差距,外加上武器的差距,實在是難以彌補。
沒過多久,手中只剩下了半截被砍得破爛的木棍,但那股不要命兇悍的氣勢,倒是微微震懾到了匪群,變得異常謹慎了起來。
趁他不注意,其中一人猛地一刀砍向他的后背,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直奔后方的老爺而去。
云凌腳下微微一軟,咬牙用盡全身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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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撲擋在了兩人中間。這完全下意識地動作,卻讓他心中有些迷茫,搞不清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
之后,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