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是有著一番本事!”費淵端坐于骨馬上面,雙手抓著紅色的韁繩,冷笑連連的講道:“要是真身在此,那么還要忌憚一二,此時不過是一尊神像化身,只是虛有其表。”
目光看向遠處其他兩個方向的神廟,并無任何異象,一些建立一半的痕跡,清晰都映入到費淵眼中,神廟沒有建立成功,還未被此水神執掌。
當初就不應該允許這一座神廟建立,要是早早的動手,鏟除掉對軍營的威脅,何必此時再出手。
那葉初就是禍患,自他入軍營后,軍營上下嬉戲,龍車更是整日飲酒,此家伙竟然超越自己,真是不可原諒的一件事情。
費淵一只手緊緊的攥住韁繩,五根手指用力,韁繩已經開始浮現出黑氣,正在不斷的潰散,費淵身后的披風,顏色變的更加鮮艷,表示著此刻費淵心中的憤怒。
自己才是君侯指定的副帥,未曾蘇醒前執掌大營,但不曾想慘遭龍車那家伙壓制。
竟然被龍車后來居上,不可容忍,絕對不能容忍。
鏟除神廟,這只是順帶,自己要血食,大量的鮮血,用鮮血沖洗自己的憤怒,借助著鮮血自己獲取突破,打破厲鬼界限,成為一名真正的厲鬼。
費淵嘴角微微翹起,自己昔日執掌大營,戰魂歸于自己麾下,還有君侯培養,借助著這一次復蘇,只差一線就能突破。
但那龍車為了壓制自己,生生的不想允許自己離開大營,什么保護君侯?
還不是要限制自己,不讓自己外出獲取血食,吸取陽氣,吞噬鮮血,死死的卡在厲鬼前,好被他龍車壓制住。
這一出大營,自己就是蛟龍出海,再無任何鉗制。
成功突破,產生戾氣為一名厲鬼,那龍車何德何能居于自己之上。
費淵笑容未曾持續太久,身后煞氣不斷涌動,黃達騎乘骨馬,也緩緩走出大營,一只手輕輕撫摸著自己修長的胡須,看著前方費淵親切的講道:“費將軍不用擔憂。”
“此戰由我壓陣,盡可放心前去。”
費淵笑容微微僵硬,目光微微側目,看向身后的黃達和戰魂,心中暗罵了一句,你這可不是壓陣,你這是怕我跑了。
“無需黃將軍壓陣,不過是區區一座神廟,鏟除掉猶如探囊取物。”
“費將軍有此雄心,那我們就退后,遠遠觀望即可,不然影響到了費將軍發揮多不好,耽擱了就是費將軍一世英名。”葉初見此立即的開口講道,語氣完全一副為費淵考慮。
“葉校尉說的不錯,還請黃將軍退后,我這一段時間,研究出一招槍術,此時正是嘗試的時候,距離太近空間太小發揮不開。”
費淵雙眸中寒光一閃,知道葉初不懷好意,可想要離開大營,這葉初的提議,正附和費淵的心意,直接開始附和起來。
黃達看了一眼費淵,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葉初,伸手一揮講道:“費將軍有此心,我豈能不成全,全軍退后,為費將軍騰地方。”
“多謝黃將軍了!”費淵看著徐徐退開的戰魂,僵硬的笑容化為燦爛的笑容,對著黃達點了點頭,然后目光看向神廟,一揮手身后百名戰魂頓時邁動著整齊的步伐開始上前。
黃達仰望天穹然后低頭悲天憫人的再一次一嘆,語氣寂寞的講道:“葉校尉你說?”
“天底下有趕著去送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