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侯自言自語,卻是緩步向前走去,轉眼間就已經來到了九重天外,站在了火德面前。
火德如同山岳,白侯渺小不堪,猶如一只螻蟻,根本不等白侯有動作,火德非常識趣的縮減了體魄。
一個呼吸的時間火德,就已經化為米許大小,背后的雙翼也像是擺設品,那九鼎如同香爐一樣。
這一次不再是火德俯視白侯,反而是白侯俯視著火德。
白侯浮現出滿意之色,這位火德名聲不堪,要光是聽聞絕對是不齒于其為人,白侯未曾真正見到過火德,本來也是此等想法,但真正見到火德后,就會發現這位火德實在是太會做人了。
一位實力不弱自己分毫的家伙,在眼前伏低做小,卑躬屈膝,曲意奉承,換做是誰心中不舒暢。
白侯目光看向火德背后的九鼎,目光浮現出波動,眉毛已經深深皺起,猶如一個川字。
“九鼎是九皇殿中禹皇至寶,向來是禹皇的心肝寶貝,這一尊九鼎竟然流落于外,不知道這禹皇有什么圖謀。”
此等至寶,換做是誰,那都要緊緊的握在手中,但現在竟然出現了敵人手中,這不由的讓白侯疑惑,同時心中也生出警覺來。
這火德前來獻寶,又投靠天王殿,這對天王殿是一件好事,還是讓天王殿埋藏了一個禍患。
白侯略微遲疑,火德已然看出了白侯的陰暗,連忙的向前爬動了幾下,嘴中連連開口講道:“天王殿祭祀世界,大勢已成,我火德對天王一片赤誠,此心日月可鑒。”
“這一尊九鼎,就是獻給天王的寶物,天下皆知我火德受制于那禹,夢寐以求的事情就是毀壞這九鼎,然后重獲自由,侯爺要是懷疑我火德有二心的話,那么可直接的摧毀了此九鼎。”
“沒有了九鼎,我火德不在受制于禹,這么多年的欺壓,封印,侮辱,我火德豈能不報,愿意為天王殿討伐九皇殿先鋒,為天王沖鋒陷陣。”
火德話語連珠,一句句訴說,白侯心中的警惕也正在銳減。
火德見此一幕后,心中卻是嘆息一口氣,沒有見到太微天王,真是一大憾事,自己這十成的阿諛奉承本事,現在只不過用了三四成,就已經把這白侯解決了。
想要拿自己沖鋒陷陣,也得看有沒有這等本事。
火德回想著誕生至今,不知道換了多少東家,大部分都已經消亡于歷史長河中了,如今健在的也不多了,但火德卻是至今還活著。
一事成敗不算什么,最終活著才重要。
當前是空有一身屠龍之術,卻是無龍可屠,這乃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回想著楚皇和禹皇,大楚和九皇殿,如今三大勢力的爭奪,也就差天王殿了,自己就能夠湊齊三方了。
到時候自身實力肯定能夠更進一步,火德心中一片火熱、
世人皆知自己主修火之法則,但卻是不曾曉得。
大道三千,條條皆可證道。
賤道,茍道,這也都是大道。
相比較修行火之道,去和萬萬千千的修行者競爭,這一條道才是通天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