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柏這一昏迷就是三天后醒來,看到母親和娘子都圍著他心里暖暖的:“娘,杏兒你們辛苦了。”
“杏兒,老二醒了,你快去叫你三弟來看看!”石老太道,
“好嘞娘,我這就去!”杏兒說完跑了出去,
“娘,兒子不孝,讓您擔心了!”石柏陳懇道,
“從小到大。你讓我操心的還少嗎,行了,別在這兒煽情了!”石老太道:“你都昏迷三天了,現在感覺怎么樣,餓不餓?我灶上給你熱的粥,喝一碗不?”
“好,謝謝娘。”石柏道,自己都昏迷三天了呀,看來自己的身體素質有待提高呀,
“那你老實躺著,一會兒你小弟來給你看看,我去給你端粥!”石老太邊說邊往外走,人年紀大,就容易感性。剛才石柏那句您辛苦了,她差點哭出來,可不辛苦么,還擔心的要死,臭孩子不知道,他失蹤后自己日日擔心,去軍營,杏兒難產,路遇劫匪,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可是看著他躺在床上,平時那么生龍活虎的一個人,現在卻虛弱的要命,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哭,但是又不能當著他的面,所以找個借口出來發泄一下情緒再進去吧!
“二哥你感覺怎么樣?”石榕進來把脈后問,
“除了身體虛弱一點,后背有點兒疼外,沒有什么其他感覺。”石柏道,
“二哥你是真的厲害,你后背都已經潰爛了,這也多虧發現了及時,你高燒了三天,我都擔心你燒成傻子!”石榕道,
“那我也得謝謝你這高明的醫術呀!”石柏道,
“那是當然,我自然會竭盡全力的救你。不說別的,你要燒成傻子了。我豈不還得養你!”石榕道,
“臭小子,你是欺負我現在身體虛弱是吧,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石柏道,
“你就別鬧你二哥了,他剛醒,來,先喝點兒粥!”石老太端著粥進來,杏兒接過粥,一勺一勺的喂著石柏,
“娘,二哥,正好你們都在,有件事情我還要和你們說呢!”石榕道:“國考在即,我打算和師爺離開去國都了,這個宅子你們先住著,我已經交了一年的租金了,二哥的傷我剛才看了,不要緊,我開個方子,你們照著方子抓藥,吃上一段時間就好了!”
“這么快你就要離開了?”石老太有些舍不得,還有很多話想跟小兒子說。跟小兒子一別三年,再次相見,卻又牽掛著老二,好不容易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小兒子又要走了,
“娘,本來我早就應該走了,這不是擔心二哥的傷情一拖再拖,不能再拖了,再拖我,就趕不上三年一次的國考,還得再等三年呢!”石榕道,相比當年那個連城考都忐忑不安的孩子,現在石榕已經成長為一個成熟穩重的少年了,
“嗨,那娘也不留你了,還是前途重要,你路上一切小心,照顧好自己,聽苗老的話,知道嗎。”石老太叮囑,
“知道了娘,你也保重身體,二哥這邊完事兒之后,記得來國都找我,到時候陪你再國都好好轉一轉!”石榕道,
“好,等你二哥這安穩了,我就去。”石老太道,
縱然萬般不舍,石榕還是離開了~
這段時間石柏養傷,杏兒不離身的照顧著,有點兒閑暇功夫的石老太,在北城好好的轉了轉,這北城和南城不一樣,粗獷而又豪邁,不管是建筑物,小擺件,還是路上行人的著裝,以及這里男男女女的性格,都是那種粗獷卻又不野蠻,豪爽不做作的,石老太想,這里確實適合她的柏兒,
她去找了牙行,了解了一下這里面的房價,讓石老太驚奇的是,北城的房價竟然比南城便宜許多,她毫不猶豫的給石松寫信,賣了南城的鋪子,在這里買了一個一進的大宅子,另外買了一個婆子,以及整了一個小鋪子,等她把這些都整完了之后,才跟小夫妻二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