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脾氣急躁的甚至對云肆進行言語辱罵。
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云肆心中也涌起了幾分不悅。
他冷聲道,“我只是代售這些符紙,無權私自使用,要是你們懷疑符紙的真假,找一位符師來鑒定便知。”
藍衣青年就是想著借符紙的真假性,讓云肆下不來臺。
聽說符紙不是他親自繪制的,藍衣青年頓時又來勁了。
只見他面向眾人道“諸位,我看此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說什么只是代售,說不定就是心虛,想要將責任推給一個莫須有之人。”
云肆后知后覺的發現對方只是刻意找茬。
臉色當即就冷了下來。
他神色變化,卻正好中了藍衣青年的下懷。
藍衣青年又夸張的大喊起來,“大家快看他惱羞成怒了”
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云肆甚至生出了利用自身的實力對其進行鎮壓的想法。
腦海中卻忽的想起了昨天自己向麗娘請教的擺攤心得。
麗娘“對待各式各樣的客人,最重要的是有耐心。”
耐心,耐心,他忍。
云肆“我手中的符紙品質絕對值得信賴,童叟無欺。”
“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藍衣青年反駁。
云肆心中的怒火,早已翻騰不止,卻還是強忍著,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
“既然這位公子對我手中的符紙真假存疑,也不必在此浪費時間,我手中的符紙是真是假,有需要的人心中自然有數。”
“那怎么行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別人上當受騙”
藍衣青年見他服了軟,當即生出了一股子小人得志的意味。
“你”
云肆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巴不得一拳將此人砸個烏眼青。
縱使性子再好的人都受不住這氣。
“發生什么事了”
一道沉穩的聲音從人群外響起。
圍觀群眾很快讓出了一條道路,露出了說話那人的廬山真面目。
來人并不是孤身一人。
他的身后還跟著七名身形魁梧的大漢。
他們周身縈繞著一股濃重的腥氣,衣物之上還掛著斑駁血漬。
其中有兩人身后還拖著兩個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裝滿了東西。
八人的隊伍之中,還有一人正被其他人攙扶著。
那人的右小腿之上綁了兩根樹枝,很顯然他的右小腿骨折了。
很快就有人認出了這一行人的身份。
“那不是天虎獵獸團的二團長常濟飛嗎”
“他們這是出去捕獵妖獸了吧,收獲還不少呢。”
“我記得那個受傷的是他的弟弟常濟行吧,”
“”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常濟飛帶著天狐獵獸團的眾人,走到了云肆和藍衣青年的身邊。
認清了來人的身份,云肆的臉上的愕然一閃而過。
他都忘了,之前在破廟之中曾遇到過天虎獵獸團的這一行人。
如今天虎獵獸團集體并入歸元客棧,還被非梧進行了催眠,這幾個外出捕獵的團眾成了漏網之魚。
他得盡快向非梧報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