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心里對柴少安溺愛的緊,哪會知道柴少安騙她,就算知道柴少安添油加醋了一些,但是以她對柴少安的溺愛程度,估計也不會去追究柴少安的添油加醋,而是想著對付夢長生。
“嘭!”道姑聞言大怒,一拍桌子:“豈有此理,不過區區一流高手,居然就欺到我柴家頭上來了,真以為自己無敵了嗎,不知死活,少安你放心,這事乳娘給你做主,我定讓那夢長生活不過今晚。”
“謝謝乳娘,謝謝乳娘!...”
柴少安聞言則是大喜,連連道,一臉驚喜之色,道姑見柴少安由驚轉笑,臉上的殺意退去,也換上了一副慈祥的笑容,拉住柴少安的手道。
“和乳娘還說什么謝不謝的,乳娘是看著你長大的,早就把你當成了自己孩子一樣,哪有自己孩子向大人說謝的。”
道姑面容慈祥道,看著柴少安眼中滿是溺愛,柴少安也是會順桿往上爬,立馬一下子跪在道姑面前,叫道。
“娘!”
這一聲娘,卻是將道姑叫的樂開了花,臉上像是盛開了一朵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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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山頭,夕陽西下,陳河下游,夢長生所住的籬笆小院外,陳河邊的小道上,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看起來鶴發童顏,仙風道骨的道者在籬笆院子門外的道路上停了下來,目光看著籬笆遠門。
其身道韻自成,立身在小路上,卻是無聲無息,若是沒有人看見他,恐怕都不會感覺到這個人的存在,像是與周圍的環境天地都融化成了一體一般,其眼睛漆黑深邃,像是無底的黑洞般,看著院門,但是給人的感覺,像是目光已經穿過了院門看到了院子中的情況一樣。
與此同時,院子中,坐在月桂樹的敖雪也似乎有所感應,猛地轉過頭,看向院門方向,道者在院外,敖雪坐在院內,期間隔著院門,但是這一刻,兩人似乎都彼此目光穿過了院門交匯在了一起一般,彼此看見了對方。
兩者目光就這般隔著院門對視,不過無論是白袍道者還是敖雪兩人的神色間都透露出一種嚴肅之色,一股若有若無的壓抑感也隨之產生,在兩人的周圍形成一種無形的氣場。
“噠噠...噠噠.....”
過了片刻,陳河下游方向,馬蹄聲響起,白袍道者見一俊美儒雅的白衣書生騎馬而來,收回了看向院子中的目光,看了一眼下游道路上騎馬而來的人,又看了一眼依舊關著門的院子,眉頭微微一皺,向著陳河上游走去。
道者看起來走的很慢,但是其僅僅一步跨出,身影就已經到了幾十米開外,僅僅幾步間,身影就已經消失在遠方,而在院子中,隨著白袍道者的身影消失,敖雪的神色也似乎松了不少,不過眉頭卻依舊是微微皺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直到聽到馬蹄聲道院門口,才收拾好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