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一說倒還真有可能,那蛇妖上次就是控制洪水作怪,淹了金山寺,害死了好幾百條人命,現在從她死后又是大雨一直沒有停過,這該死的蛇妖,死了還不消停,還要害人,真是妖孽害人不淺啊!”
“可不是,要不然怎么說妖孽害人呢,要怪都怪那個許仙,居然瞎了眼娶一個蛇妖做老婆,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那么多些人命,可是足足三百多條人命呢,現在城里還有不少人家里掛著白綾呢。”
“幸好當初有白衣侯出手,斬了那妖孽,否則還不知要被害死多少人,恐怕到時候就不僅僅只是一個金山寺,我們整個杭州城都要被洪水淹沒,如果真是那樣,還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幸好我杭州城有侯爺坐鎮,否則還不知有多少人遭殃了,上次鎮南王化作鬼王歸來是一次,這次蛇妖又是一次,都多虧了侯爺出手才讓我等幸免于難,佑得我杭州城平安,侯爺真是我杭州百姓的恩人啊!”
“可不是,幸好有侯爺,聽說這次在金山寺,侯爺知道那白蛇是許仙的妻子時,看到白蛇興風作浪,當時直接就是暴怒的將那許仙給殺了,暴怒之下,許仙尸體都沒有留下。”
“侯爺殺得好啊,若不是許仙娶了那蛇妖,將那蛇妖招進我杭州城,這種人就該殺。”
“怎的這次蛇妖作怪,不見平南王和平南王府的高手出手,若是有他們出手,與白衣侯聯手的話,或許早就將那蛇妖誅殺了,恐怕后面也就不會有那么多人死了。”
“嗤,他們,你還真以為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有侯爺那么好心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才不會管我們這些百姓的死活呢,你們真以為王府那邊也如侯爺那般關心我們啊。”
“我可是聽說,就是對付那鬼王楊權時,還是侯爺先出的手,待到侯爺受傷后那平南王才出手,要不是因為那鬼王楊權身前與平南王有仇,恐怕都未必會出手呢。”
“啊,還有這事...”
酒館中,三三兩兩的人聚集在一起討論,皆是討論半個月前金山寺的事情,白蛇發動洪水導致三百多人喪命自然成了仇恨深套的對象,不僅僅是白蛇,許仙亦是成了唾棄的對象。
而此次斬殺白蛇的夢長生則自然成了眾人敬重的人,旁邊幾個儒裳打扮的青年書生說到興起更是將平南王府都牽扯了進來,拿來比較,因為平南王府一直權傾江南,而平南王吳桂更是號稱天下頂尖高手。
但是這次對付蛇妖只有夢長生出手,而平南王府卻是毫無動靜,自然少不了讓人口誅筆伐,不過他們卻是不知道,二樓上就坐著平南王府的世子吳權。
酒樓的二樓上,吳權靜靜的坐在窗戶邊獨自品酒,身邊帶了四個侍從,下面那些人說話大聲,自然也被他們聽得清清楚楚,四個侍從臉色都有些發冷,他們都是平南王府的人,聽到這話自然不高興。
“世子,我去收拾下面那些人。”一個侍衛冷著臉對吳權道。
“算了吧,市井小民,往往都喜歡一面之詞,不用和他們一般見識。”
物權擺擺手制止了侍從,又看了看窗外,喃喃道。
“這雨下的越來越大了。”
幾個侍從看著吳權則是面面相窺,有些看不懂吳權具體的心思,不知道吳權這是話里有話還是僅僅只是隨口一句話。
轉眼將,又過去了數日,時間進入四月,下了大半個月的雨也終于聽了下來,烏云消散,陽光出現,讓人有一種久違的感覺,突然有一種撥開云霧見青天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