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和兩小直接滾倒在地,僅有傻子薩蘭珠還呆愣愣地坐著,兩眼發直,口中含混不清地念叨著什么。
顧恪撓頭嘆息:“不至于吧,這酒也就十多度啊。”
眾女除薩蘭珠外都是入門的人,秦柏更是六轉,強大的血氣運轉,即便喝一壇純酒精都不可能醉。
或許,這酒在仙田里埋過后,有了點特殊功效?顧恪只能這樣猜測。
見夜色漸深,他不再耽擱,先將柏素清抱回南面臥房,送到她自己的竹榻上。
再一手一個摟起兩小,也送到南面臥房。
之后是梅蘭竹菊,他直接用手拎住她們的后領口,拎麻袋般將她們送回北臥房,最后才拎秦大小姐。
有了梅蘭竹菊做試驗,拎大小姐就有了經驗,不至于像菊琴那樣面朝下砸地板上。
不過秦大小姐的大紅衣袍并非眾女的那種棉麻質地,而是絲綢。
捏上去有些滑,他的手調整了幾下,還下意識把某個礙事的繩結挪了挪,這才找到了合適的手感。
剩下春夏秋冬和薩蘭珠,只是搬了兩張厚草墊并排在一起,將她們放上去。
工坊距離這邊有二百多米,他不想再費時費事地拎這么多人回去。
原來他與小滿睡小茅屋,有小烘爐保證溫度,不蓋被子也不會著涼。
做完這一切,他獨自出了小茅屋,掩上屋門,回了自己的東臥房。
坐在竹榻上,想起剛才好幾個人酒醉后的言語,他不禁搖頭:“這個世界果然不是那么美好。”
有貪官污吏害得人家破人亡,有山賊水匪橫行村寨,有詭物妖魔大肆殺戮。
這些事古往今來,各國各地都有,但在這世界也太普遍了些。
無論是在山村海邊,大小城鎮,一庭四國內都難逃這些災厄侵擾。
秦大小姐她們或許是活得最輕松的,但一朝變故,依然自身難保,甚至還被送來絕地等死。
再結合之前閑聊得來的情況,顧恪感覺在外面求活比山谷里更艱難。
至少在這里,除了刷新的詭物詭物,其它危險和麻煩幾乎沒有。
所缺的生活所需,還能通過系統,逐步解決。
但真如秦柏兩人所言,七轉武宗就能離開此處,那他走是不走?
系統建筑、仙田可都在山谷內,挪移功能也僅限谷內。
光他自己出去有什么用,貼著兩位武宗小姐姐吃軟飯么?
嗯~~~軟飯這事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軟飯硬吃本來就是一門大本事,靠本事吃飯不磕磣。
無所事事才是最要命的。
所以出去逛逛,可以。
但離開?顧恪心里是拒絕的。
或許,把小滿小萍兒培養成高手高手高高手,再出去?他如此想到。
簽了雇工契約的她們與他算是一體,絕無背叛的可能。
她們能打,和他能打也沒多大區別。
按照柏素清的說法,兩小從頭開始練武,加上系統建筑和仙田糧食的加成,五年內可成第二輪,十到二十年內有可能晉升武宗。
兩個武宗傍身,行走天下的危險便已降到最低。
當然兩個武尊或武圣自然更安全,但大武中庭的皇太子都沒享受過的待遇,顧恪沒那么高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