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各位捧場了。”
聽著叫好聲,李臻一臉和氣的拱了拱手。
“今天來的人可真是不少。各位起來的可夠早的~都等著我呢吧?”
笑瞇瞇的問了一句,不待其他人回答,他直接說道:
“沒事,我都知道。尤其是咱們福隆樓的掌柜的,我估計想我想的可不輕。您各位瞧,這家伙事兒都給我準備好了。掌柜的,下次去青樓我請啊。“
“哈哈哈哈~”
一群人沒繃住,都笑出了聲。
而這笑聲也傳遞到了外面。
這不,又進來了幾位。
小伙計趕緊招呼,有熟客的去熟客那桌,生客就不好安排了。
“客官您這邊坐。”
……
“這是我們守初道長。在說書呢。”
……
“不知道沒關系,您聽一段就知道了。”
……
“我和您說,這滿飛馬城,就我們福隆樓獨一份。出了名的!”
……
“對,沒座兒了。您只能這么聽。”
……
“那張?那張是給大小姐留的。”
……
“飛馬城還有誰敢說自己是大小姐?當然是我們的孫大家---靜禪先生了。”
……
“對,熟客,大小姐天天來。”
……
“您聽聽看就知道了。不過可不白聽,至少得點一壺茶。”
……
“誒,好嘞~”
……
沒理會店小二在那招呼客人,李臻繼續說道:
“您各位瞧見了吧?今天這扇子、醒木、手絹也都是掌柜的給我準備的。”
說著,見這會兒陸陸續續不停有人進來,屋子里也還沒坐滿,他也不著急開。
撿著閑白就開始聊。
“您瞧見了吧?扇子,醒木,手絹。有了這三樣,我就能說。我知道,您諸位肯定好奇為什么必須有這三樣……誒,這里面就有說道了。咱就說這扇子吧。您諸位可記住了。”
他抄起了扇子,正要說,卻見紅纓忽然走了進來。
可身后卻沒看到孫靜禪。
眼神一愣,但只是一剎那,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后,便繼續說道:
“列位,這扇子的用法也是有口訣的。怎么說?叫做:文胸武肚僧道領,書口役袖媒扇肩。怎么個說法?您瞧,文人執扇,求的是個風雅。這扇子盡量不全開,就開這么點。”
他把扇子展開了約有七八個扇骨的距離,放在胸口扇了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