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一個瘋子帶著自己的武器來這里展示過,不過那只是一個瘋子而已。”一邊穿衣服,斯特拉男爵一邊從容的回答著站在他面前的希瑞克使者的問題。
他的身后,一個女人失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身上還有昨天晚上瘋狂的痕跡。
純白色的被褥滿是褶皺半遮半掩,襯托著女人的肌膚如同綢緞一般光滑。可穿衣服的斯特拉男爵,以及站在那里的希瑞克使者貝基都似乎對著美麗的風景不感興趣。
對于和自己折騰了大半夜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看了一個精光這種事情,斯特拉男爵似乎毫不在意。
他只是自顧自的描述著自己已經記不太清的,那天發生的事情:“他的武器沒什么特別的,也并不如希瑞克燧發槍那么好用。所以我把他打發走了,還罰了他一個金幣。”
那支新的武器他倒是還有印象,可賣那武器的年輕人的樣子他已經徹底忘記了模樣。因為對于他來說,這些東西遠遠沒有他在王城的生意,還有女人來的重要。
作為當事人,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先甩鍋拒不承認,然后再描述一些細節打法走希瑞克財閥派來的人。
“他叫什么?”站在那里的貝基問道。
斯特拉男爵知無不言,回憶了一下之后,終于想起了一個遙遠又陌生的名字:“唐陌……”
“他帶來的樣品呢?”貝基繼續問道。
“我已經讓人去取了,我沒留下當時的樣品,不過留下了一些東西。”他一邊說,一邊就看到自己的管家,拿著一個木頭盒子走了進來。
他指了指管家捧著的盒子,對貝基介紹道:“這就是那個人帶過來的盒子,我只留下了這個……如果吉斯大人感興趣,你可以直接帶走它。”
貝基伸出手去,撫摸了一下那個簡約的,被打磨的非常光滑,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美感的盒子,眉頭皺了起來。
這盒子看起來挺不錯的,也就是說,對方其實很在意里面的東西,才會如此用心的打造這個裝東西的盒子。
看起來,事情似乎還真有一點兒意思了——這個叫唐陌的家伙,可能手里還真有改進了的武器也說不定。
想到了這里,他又看向了坐在床邊已經穿好了大半衣服的斯特拉男爵,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他在哪兒?”
“我忘記了……我沒問他來自哪里……”斯特拉努力的回憶著當天的對話,卻發現自己怎么也想不起來,唐陌是哪里人了。
“他有名帖嗎?不是他主動來拜訪你的嗎?”貝基有些煩躁的繼續問道。
“大人,剛剛我已經問清楚了,對方留下的名帖丟了。”管家這時候站出來,提自己的男爵大人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