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瑩瑩道:“好。”
寒云秋將水杯往阮瑩瑩那邊推了推,卻換來她幾句嘲諷:“不喝,誰知道你有沒有放什么奇怪的東西?還有,我嫌你臟。”
寒云秋眼皮跳了跳,道:“我都沒用過好吧!水和杯子都是你家的,你嫌臟就臟吧。”
“你!”阮瑩瑩瞪圓了杏眼,紅唇緊閉,唯有睫毛微顫。
寒云秋翹起二郎腿,道:“你什么你!話是你說的,水也是你嫌棄的,有什么問題?”
阮瑩瑩忽然綻開笑臉,不急不緩地說:“要是沒有問題,你會這么著急辯解?”
“我還不能解釋了?再說了,我是那種人嗎?”
“無賴可從不說自己是無賴!”
寒云秋被噎得說不出話,索性拉過杯子一口喝下,說:“愛喝不喝,你不喝我喝,客氣一下還得寸進尺了!”一杯水下肚,用袖子抹抹嘴,他站起來,道:“走!你不是要打嗎?看好自己怎么輸的。”
阮瑩瑩“切”的一聲冷笑,不去反駁寒云秋轉身走出房門在前面帶路。
她出了房門,聽見身后寒云秋叮囑白玨:“別亂跑,等我回來,渴了旁邊有水,困了自己找地方睡。”
因為是在極宗的飛樓上,他沒說注意安全,事實上他說了白玨也不一定能聽得懂,可他就是愛絮叨。
哪怕只是離開片刻。
阮瑩瑩奇異地回頭看著寒云秋,好像第一次認識他。直到寒云秋要轉過頭來,她才馬上回過頭向前快走。
想到剛剛的事,莫名的有些失神。
她催說:“快點!有什么東西要拿這么久?”
“我自己呀!”
“你是東西?”
寒云秋忽然發現阮瑩瑩是真的伶牙俐齒,他自認能說會道的,但這已經是第二次吃癟了。
他勸說:“你以后少說話為妙。”
“為何?”
“容易嗆死人。”
阮瑩瑩不屑道:“你自己沒理還埋怨別人,我看是你要少說話才是。”
寒云秋翻了個白眼,不搭理她,想著等會兒怎么狠狠修理她。
聽到身邊人沒動靜地閉了嘴,阮瑩瑩開心地笑了。迄今為止終于能挫挫他的銳氣了!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演武堂,這地方的正上方就是甲板。
雖然飛樓的演武堂比別處的相比要小些,但寒云秋看得出設計者的奇思妙想并不受空間限制。
小小的演武堂十八般武器樣樣俱在,擂臺、練場、木樁、身法甬道等等,靠墻還擺著一排桌椅,桌子上茶具齊全,寒云秋一點不懷疑里面裝滿了熱茶。
他看到墻壁上如是雕著:習武演陣圖盛強,勝敵護家迎曙光。
句子很普通,沒什么特別手法,就是很簡單的詞語構成很樸素的愿望。
怪不得人家說極宗是世界的守護神,就連一艘普通飛樓的小演武場上都雕刻著初衷。
演武場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石,即使四周密不透光,這也亮如白晝。
寒云秋對演武堂沒什么興趣,說穿了就是一打架的地方唄!他更好奇的是——怎么連長老和趙世龍打起來了?
不過看樣子阮瑩瑩并不驚訝,看著擂臺上互相追擊的兩人撇嘴說道:“又占我地方。”
寒云秋仔細觀察著兩人的攻擊特點,趙世龍偏攻,連長老偏敏,一力量一速度,各有優勢,勝負難料。
也許,這會是場精彩的戰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