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十三個!”
李邦彥笑了起來,說道:“那看來我們招的人有些多了。”
白寬也跟著笑道:“人多更穩妥。”
“嗯,你說的不錯,這件事情出不得一點差錯,人多點的確能夠更加穩妥。”
白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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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大人,現在人手已經準備好了,華櫸的行蹤也已經摸清,您看什么時候動手好?”
李邦彥想了想,陰陰一笑,說道:“就定在他跟禁軍比試的頭天晚上吧。”
白寬怔了一下,隨即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要把殺華櫸的臟水引到童貫、高俅等人身上去。
因為第二天就要舉行比試,而頭一天晚上卻發生華櫸被殺的事,任是誰也會懷疑是童貫、高俅他們做的。
“是,小的明白了。”白寬說道。
“派人看好那些人,不許他們出去。”李幫彥交待道。
白寬說道:“小的已經派齊三全天跟著他們,平時吃的、喝的、用的有專人送進去,一步也不會讓他們離開住的地方。等到事成之后,賞他們幾壇特釀鶴頂紅,誰也別想把事情說出去。”
“嗯,你做的不錯,去吧。”李邦彥擺了擺手。
白寬退了下去,李邦彥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說道:“華櫸,你我的恩怨很快就可以了結了,我會讓你知道惹到我李邦彥的下場是什么,我不僅會讓你死,也會讓你的家人陪你一起赴黃泉。”
一轉眼又過去了五天。
在這五天里,特訓士兵不僅實戰能力得到了飛速的提升,而且在臨敵應變方面也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現在這些士兵與護衛軍其他的士兵相比,不僅個人能力已經遠遠超越他們,就在是在對敵情的分析以及判斷上面,也比那些營指揮使、軍都指揮使要強。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特訓士兵里面隨便拉出來一個來,都有能力擔任營指揮使、軍都虞候、軍都指揮使。
除了特訓士兵的實力得到了提高之外,這五天里朝堂上也挺熱鬧的。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遼國想提高歲貢的事。
以王黼、梁師成主張順從大遼國提高歲貢的一派,與以宿元景、楊戩等主張拒絕的一派,每天在朝堂上爭來吵去,鬧騰的不可開交,已經到了視同水火的地步。
而蔡京、童貫、高俅三人雖然沒有明著說贊同那一派,但話里話外都是偏向王黼、染師成這一邊的,明顯也是想以屈辱順從換取安寧。
只不過因為他們的身份太過敏感,因此才不敢公開站出來支持王黼、梁師成等人。
中午,華櫸正在跟士兵們吃飯,突然接到徽宗的圣諭讓他進宮。
“參見陛下。”
“文山來了,快過來坐下。”徽宗指了一下棋盤對面的位置說道。
“謝陛下。”
華櫸感到有些奇怪,因為徽宗從來沒有中午找他來下過棋,且他從徽宗的臉上還看到了一絲愁容,似乎心里有什么為難的事情。
走過去坐下,徽宗說道:“你還記得跟寡人下了幾回棋嗎?”
“回陛下,一共六回。”華櫸說道。
徽宗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六回都沒有能夠分出勝負,你老實告訴寡人,是不是不敢贏寡人,但又不想輸,所以才故意下成這種不贏不輸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