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我仍然處于懵逼的狀態,當我看到梁飛宇抱著個平板電腦走出來的時候我一把上去薅著他脖領子道:“你丫什么意思?我這么多年的發小就讓你丫一句話給整沒了?”
梁飛宇也不掙扎,而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淡淡的道:“什么叫我給你整沒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平板上一劃,隨后將平板電腦對著我道,“自己看清楚!”
我撇頭一看,只見上面顯示了一條信息,正是我租住的小區門口那家小超市兒的老板,并且還附有照片。
超市老板名叫姚遠,高個子塌鼻梁,小平頭,一身肌肉,長得像魯智深似的,跟我印象中二胖的形象大不相同,半個月前他回家路上掉進窨井里頭,摔的小腿骨折,目前正在住院……
“姚遠的超市已經有半個月沒開過張了!”小四眼鄙夷拍掉了我的手,然后自己整了整衣領道,“所以,要么之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吹牛逼,要么就是你真的見鬼了!”
我蹲在地上死命撓著頭,四眼猛地向后退一步,道:“撓那么狠*干嘛,頭皮屑都掉一地,惡心死了!”
我猛地跳起來,瞪著他道:“那我那些記憶是咋回事兒?總不能連我的記憶都是假的吧?”
“……這還真有可能是假的!”一個聲音從我身側傳來,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高挑帥哥走了進來,笑道,“張桐,好久不見了,日記寫了嗎?”
“大李?你怎么會在這兒?”我驚訝的無以復加,來人正是給我診斷過的心理醫生,同時也是我大學四年的寢室室友,名叫李文東。
是的,我沒看錯,他就是李文東,除了他沒人知道我寫日記這事兒。其實你們想想也能知道,我這個窮鬼怎么可能有閑錢去看什么心理醫生,所以當我知道了大李這小子干了這行后我就風風火火的去找這根救命稻草了,沒辦法,哥們窮啊,有點錢還想著改善一下生活呢。
可問題是,他怎么會出現在這兒?并且似乎對這里還十分熟悉的樣子,我咋知道的?沒見他正熟絡的跟柳艷打招呼呢?
好吧,這回我算是明白了,大李也是十組的成員之一。
“抱歉了老張,我不是故意騙你,其實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我就已經是特勤的成員了,只不過涉及某些保密條例,所以一直就沒對你說。”李文東解釋道。
“呃……那倒無所謂,可是哥現在很糾結啊,你剛才說我的記憶有可能是假的,這是真的假的?”我這話其實問的很繞嘴,反正正常人肯定不會這么問話,我覺得我可能有點語無倫次了,任誰知道自己的記憶可能被人動過手腳都不會很舒服。
“你仔細想想,你現在能回憶到那個你口中的二胖長什么樣嗎?”李文東道。
“我當然記得,我……”我絞盡腦汁琢磨半晌,不由郁悶的道,“還特么真想不起來,臥槽,我不會是中邪了吧?”
仔細想想,我一直認為我和二胖劉二瑞是我的發小,同時我們也考進了同一所大學,甚至還因為關系好特意調到了一間寢室,現在想來,完全不對勁啊。
當時我們住四人間寢室,寢室長陳升,行二的是我,老三是一個南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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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子叫高志偉,最小的老四便是李文東,而我們當中從來都沒有過一個老五叫劉二瑞的人。
就算真的有,只有兩張上下鋪的寢室怎么住下最后一位,是和某一個同居還是睡床底下?
我們寢室既沒有龍陽之好,也沒有養狗,那么問題來了,這位我腦子里曾經無比相信他存在的二胖,究竟住哪兒?
這尼瑪好詭異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