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也就能解釋他那么多的未來,為何都是那般模樣了。”白澤說著,在心中默默的回想諸般事情,面上不顯,其實心中斌不如他表面顯出來的這般平靜。
畢竟,這一切只是他的猜測,因為他的猜測,他就要對一個未來可逆戰圣人的至強準圣的過去出手,雖然不是要殺他,可他的做法,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是冒犯,真要較真的話,他也免不了身隕。
他不怕死,死無所謂,就怕死之前,無法達到自身的目的。
“你打算怎么做?”英招激動的問道,眼睛死死的盯著白澤,不能平靜。
“壓制,借取他身上的大勢,遁去的一的力量。”白澤說著,身后忽然出現一方氤氳混沌色霧氣,肉眼不可見,法眼不可見,唯超脫者可見,大羅即為超脫,故而,英招可見。
“氣運!”一見那混沌色氤氳霧氣,英招頓時忍不住大叫,驚駭至極:“你瘋了!”
“這可是你的根本氣運,你要拿這東西來賭?要知道,一旦出了問題,你道基都會壞,無盡時空中,你都不會再是大羅,你會變成一只普通的妖,不再是妖圣,你...”
英招驚了,氣運在一般修士,仙神的理解中,只不過是大運,是加速修煉,是機緣的另一個代名詞,但在他們這般已經掌握時空的大羅眼中,氣運是真正的根基,那一個大羅是沒有氣運支撐的?
就算最初沒有,在成就大羅之后,其也會擁有對應的大羅氣運,就像是一座高山的地基,那組成山岳的泥石,是最根本之物,若是沒有了大羅氣運,就相當于山岳沒了泥石,地基,一切就會變得如鏡花水月一般,剎那消散,不復存在。
“我沒瘋,我很冷靜。”白澤眼睛一掃,極致平靜的目光落在英招身上,一股冰涼,冷靜的力量隨著眼神出現,英招駭然。
“你以為倉明礬是誰?你以為遁去的一是什么樣的存在?”
“想要借取他身上的變數,力量,大勢,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的嗎?”
“哪怕他現在只是練氣...”說到練氣兩個字,就連白澤也忍不住頓了一下,眼角一抽,停頓片刻之后,方才繼續說道:“不付出任何代價,不展露任何東西,就能借取的嗎?”
“我以我自身大羅氣運為代價,為賭注,就賭我能不能壓制的住他,若是能夠壓住,讓他境界修為提升的速度變慢,時間越長,我就能收獲的越多。”說著,一直平靜,顯得很是冷靜的白澤,語氣忽然變得瘋狂起來,眼睛隨著話語,都變的有些發紅,像是一個賭紅了眼睛,賭上了身家性命的賭徒。
“變數,遁去的一,大勢,倉明礬本身所擁有的無形力量,創造奇跡的能力,隨著我壓制的他越久,我就能獲得的越多,以此為根基,我妖族的未來,天道定下的大勢,未必就無法改變!”
白澤有些癲狂了,想著那悲慘的未來,整個人,整個妖都快要瘋了,他似乎已經能夠看到,被他改變的未來。
“大道完整,天道缺一,這一就是改變一切的力量,巫妖兩敗俱傷,齊齊退出世界舞臺,這是大勢,無力回天,看似我妖族只能在最后展露自身極致璀璨,宛若那最美的曇花,最后一般絢麗之后,落幕,退出。”
“可是,我妖族還有機會,只要抓住倉明礬,只要借取他身上的變數,以我妖族的力量,未必就沒有變化,未必,我們就只能無奈的接受那樣的未來!”
“可是,那可是倉明礬,針對他,我能能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