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萬一‘手鬼’的等級有20級呢?”
蕭云為了度過一難度試煉任務,現在想高等級的鬼都想瘋了,雖然感覺不可能,但是萬一呢?
在“風柱”不死川實彌趕來匯合之前,蕭云除了夜晚凝聚魔術回路,白天幾乎無事可做,走上一趟并無不可。
萬一“手鬼”靠著“茍”來到了20級的等級呢!
“怎么了嗎?”看著突然沉思了起來的蕭云,香奈惠疑惑問道。
“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蕭云想了想,問道。
“香奈惠,你認識一位使用‘水之呼吸’、名叫‘富岡義勇’的劍士嗎?”
“富岡義勇?”香奈惠沉思了一會,便回憶了起來。
“你說的是前任‘水柱’鱗瀧左近次前輩的弟子吧,他來蝶屋治療過,是一位不茍言笑的劍士呢。主公大人也和我提及過,認為他很有可能接成為新的‘水柱’!”
“事實上,我在外面斬鬼的時間,聽到了一些奇怪的消息。”蕭云整理著話語。
“消息中說,富岡義勇一開始是沒有資格成為鬼殺隊劍士的。”
“參加藤襲山最終選拔時,富岡義勇一開始便就被襲來的鬼打得意識朦朧,但被名為‘錆兔’的劍士救下,并被拜托給了其他人照顧。”
“這位名喚錆兔的劍士與富岡義勇是師兄,都是前任水柱鱗瀧前輩的弟子,事實上,那一屆的最終選拔大多數劍士都被這位錆兔所救,他幾乎將藤襲山所有的鬼都打倒了。”
“但是令人意外的,這位錆兔卻死在了藤襲山,沒有度過最終選拔!”
香奈惠也感慨著命運的無常,嘆息道:“還發生過這樣的事嗎?難怪那位義勇劍士顯得很冷漠的樣子,這只怕成為了他的一個心結了吧!”
“如果錆兔的死真的是意外就好了。”蕭云說道,將目標引向了“手鬼”的身上。
“根據我得到的消息,自富岡義勇那一屆的最終選拔之后,前任水柱鱗瀧前輩所教授的弟子,沒有任何一人度過最終考核。”
“這......”香奈惠也察覺到了這件事的不尋常。
一位曾經勝任過“柱”的前輩作為培育師,教導出來的劍士怎么可能沒有一個度過最終考核呢?
“你是說?”
“藤襲山的鬼,都是鬼殺隊的劍士抓捕的、只吃過一兩人的弱小鬼。有沒有可能,有一只鬼在藤襲山中存活了數十年,在每一次最終選拔時出現,悄悄吞食那些參加選拔的新人劍士呢?”
蕭云拋出了最后的線索,說道:“事實上,在自己的弟子參加最終考核之前,鱗瀧前輩都送給弟子一面祛災狐面,以保佑其平安。”
“如果仔加上,那只鬼是被鱗瀧前輩抓進藤襲山……”
“你是說......報復嗎?”香奈惠語氣中,帶著一絲悲傷。
如果真的如同蕭云推理的那般,這樣的結果,對于一些人來說,實在是太過于痛苦了。
“不管如何,明天的最終選拔,我們兩人去一趟吧!”
哪一只“手鬼”,無論因為什么理由,他都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