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營業員抬頭看來易衛東一眼,沒有表情地拿起空瓶子,走到最里面,掀開酒壇蓋子,頓時能聞到一股酒香,婦女營業員的身子擋住了易衛東的視線,也不知道有沒有給夠量。
蓋上蓋子,走過來把酒瓶向蓋上一放道:“給你。”
隨手把錢收了起來。
這時候的營業員都是這態度,沒有關系都當不了營業員,易衛東早都習慣了這樣的態度,總比要飯的時候態度好多了。
走進大院,聞到一陣陣的飯菜香氣,院子里都沒有人了,易衛東走進堂屋,把酒放在圓桌上。
傻柱說道:“你這孩子,怎么給我買酒了?”
易衛東掏出錢想要交給傻柱,傻柱按著說什么也不要,易衛東才把錢裝回去,說道:
“哥,我有錢了給你買酒也是應該的,以后還要你照顧我呢?”
傻柱掏出5元錢塞進易衛東手里說道:
“家里的肉本菜本和糧食本都在西屋中間的抽屜里,家中如果缺什么你就拿本本去買。這是我們到月底的開銷了。”
易衛東本想把錢遞回去,傻柱這么一說,這是要自己負責家里的雜事了,把錢裝進兜里,說道:“我會省著花的。”
傻柱從鍋里把窩窩頭端出來說道:“先吃飯吧,回頭我在給你說一說,都買什么,有些東西是不需要買的。”
傻柱的手藝是真的好,做的菜香噴噴的,手中的窩窩頭也沒有那么難吃了,傻柱吃飽喝足后,拉著易衛東講了各種佐料和一些蔥姜蒜等不要買,只要買一些日用品就行了。
秦淮茹家都吃過飯了,棒梗才從外面回來,秦淮茹坐在圓桌邊問道:
“今天干什么去了?”
棒梗若無其事地說道:
“我什么也沒有干,只是玩的太晚了。”
秦淮茹一拍桌子,喝道:
“你還不說實話?我都知道了。”
棒梗還沒有說話,賈老太就嚷道:
“你嚇唬棒梗干嘛?嚇壞了我的乖孫子,怎么辦?”
秦淮茹有些生氣說道:
“棒梗這么小,就去翻傻柱屋子,還讓他表弟打了,你還這么護著棒梗,以后會學壞了的。”
“那傻柱怎么領了個外人住他們家了?棒梗翻他們家也不上一回兩回了,有什么稀奇?”
把棒梗喊道床前問道:
“打你哪兒了?疼不疼?也不會回來跟我說,打壞我的乖孫子,我饒不了他。”
棒梗說道:“打我屁股了,要不是二大媽攔著,我屁股都能打爛了。”
賈老太一聽可了不得,連忙要下來找傻柱算賬,秦淮茹好不容易才攔下。
還被賈老太罵道:
“有你這樣當媽的嗎?兒子被外人打了,你還護著外人,是不是傻柱給你灌迷魂湯了?”
重新坐在床邊和顏悅色對棒梗說道:
“圓桌上給你留了晚飯,趕緊去吃吧!”
轉過來又冷著臉訓著秦淮茹道:
“你是賈家的媳婦,工作是我兒子的,不許你和傻柱在一起,聽到沒有?”
秦淮茹看著棒梗和床上玩耍的小當和槐花,忍著怒氣說道:
“娘,你當著孩子瞎說什么呢?都是沒有影的事,我只是教育棒梗不要進別人的屋翻東西。”
賈老太說道:“進他傻柱屋怎么了?不就吃他一點東西嗎?這都是應該的,要不是我兒子當年接濟傻柱和雨水,他倆早餓死了。”
然后又罵了一會傻柱,怎么就帶個外人住進來,這會浪費多少糧食,傻柱也是個沒有良心的,有狗肉都不給送過來。
秦淮茹想到傻柱給三家大爺都送了,還給聾老太太最大的一塊,竟然不給自己送來,也是對傻柱有一些怨恨,耳邊賈老太一直罵了不停,屋里也待不下去了,跑到門外屋檐下生悶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