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獻寶似的把收到的棉票和布票都交給何雨水,
何雨水驚喜道:
“你竟然弄到了這么多的票?這個冬天不用愁了。”
兩人商量了做三身棉襖棉褲,
新的四床棉被,兩厚兩薄,
原來的棉被重新彈了做成褥子,
這下過冬的問題解決了。
何雨水這才想起問道:
“許大茂和婁曉娥是怎么回事?這才兩天怎么就要離婚了?三大媽還說是你出的主意?”
“冤枉啊!我只是想讓婁曉娥去檢查一下,要是有病先看著,這不是好事嗎?”易衛東叫屈道。
“你還叫屈?這下有好戲看了嗎?”何雨水問道。
“有免費的大戲看,還真不錯。”易衛東點頭道。
說完把之前怎么勸許大茂別打婁曉娥,
誰知道到了后院沒有多久,
兩口子就打了起來,
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最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易衛東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
一口氣喝完了,
何雨水有些擔心地說道:
“都這樣了,許大茂還不恨死你了,你出門的時候要小心一點,許大茂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什么壞事都做的出來。”
“放心吧,姐,我會小心的。”
傻柱推門進來說道:“雨水和衛東,我把那豬腦送給老太太了,今天只吃排骨了。”
“沒事,不是送給秦姐就行。”易衛東不在乎地說道。
想一想,易衛東不放心地問道:
“哥,你不會給秦姐家也送了一點吧!”
傻柱不好意思地說道:“半路上遇到了,分給秦姐一點。”
要不是易衛東多問了一句,
這件事情就被傻柱糊弄了過去,
“哥,你怎么拿衛東的東西送人呢?”何雨水有些惱怒地說道。
“你秦姐家困難......”
傻柱又開始了老生常談,還是那套說辭,
三人悶悶地吃著晚飯,
傻柱用完飯就直接跑掉了,
易衛東也早就知道傻柱的不靠譜,
略過不提,和何雨水閑聊了一會,
就洗洗一起睡了。
臨上班前,婁曉娥找到易衛東說道;
“衛東,你那兩間屋子,能不能先借給我放下嫁妝?“
昨天才開的南窗,
這兩天想先買幾件舊家具放進去呢,
這婁曉娥就先跑來借地方用了,
易衛東問道:“小娥姐,你決定了嗎?”
“唉!都這樣了,我也只能和許大茂離婚了。”
婁曉娥神色有些黯然,圓臉上還有黑眼圈,
看來也是深思熟慮后下定決心了。
何雨水走過來拉著婁曉娥說道:
“小娥姐,想開點,你離婚也是好事,那許大茂小時候可不是個好東西呢?”
接著說起許大茂小時候干過的缺德事。
什么掀女孩子裙子,進女廁所等等,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水編出來開導婁曉娥的。
“原來許大茂打小就是個流氓了,我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婁曉娥道。
何雨水笑道:“你們結婚了才搬進四合院,誰會和你說這些事情啊!”
“說的也是,我這才發現許大茂一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幸虧我這要去離婚,要不然我一輩子就會被毀了。”婁曉娥說道。
何雨水好奇地問道:“小娥姐,許大茂愿意去辦離婚?”
“他不去,我就去軋鋼廠里找楊廠長,我看他工作能不能保住。”
易衛東這才想起來,
這時候單位對員工的生老病死都有權進行管理,
只要單位開個介紹信,
本人到不到都可以辦一下手續證件,
易衛東為何是黑戶也能上戶口,
就是有紅星軋鋼廠開出了證明,
有紅星軋鋼廠作背書,
才能順利入了戶口。
婁曉娥雖然不是軋鋼廠的工人,
可不要忘記了,
婁父是軋鋼廠資方大股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