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志,你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柳小鳳轉過來打量著秦淮茹說道:
“你誰啊,找我有什么事?”
“我和傻柱一個大院的,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告訴你比較好。”秦淮茹一副為你著想的樣子。
“傻柱?”柳小鳳恍然道:“你說的是何雨柱吧!”
“是啊!四合院和軋鋼廠都喊他傻柱的,根本就沒有人喊他何雨柱。”
秦淮茹說道。
“趙大媽怎么這么不靠譜呢?你和我好好說一說。”柳小鳳有些埋怨地說道。
秦淮茹把柳小鳳拉到路邊,說道:
“你是不知道啊!傻柱為什么被人喊傻柱呢?是因為......”
秦淮茹說的當然不是小時候被人用假鈔騙錢的故事,
而是自己編的兩個小故事。
柳小鳳聽的津津有味,
等秦淮茹的兩個故事講完,
連忙說道:
“蠻好玩的,還有嗎?”
秦淮茹絞盡腦汁又編了一個,
柳小鳳還要聽故事,
秦淮茹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傻柱的真實情況的,免得你被人騙了,可不是來給你講故事的。”
“那謝謝你的好意,趙大媽已經和我說過了傻柱名字的由來,不是小時候被人用假錢騙了嗎?”
柳小鳳笑嘻嘻地問道。
秦淮茹吃驚地問道:“你都知道啦?”
“當然了,傻柱提過你呢!你真是熱心腸的好姐姐。”
柳小鳳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可怎么辦?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來還是找許大茂出主意。”
秦淮茹咬牙跺腳的,被自己的愚蠢氣哭了,
只能悻悻地回到四合院的家里,
棒梗帶著小當和槐花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
賈張氏見面含冷霜的秦淮茹回來問道:
“怎么了,那傻柱的對象相信你的話了?”
“你說什么胡話?我沒有見到傻柱對象。”秦淮茹說道。
賈張氏說道:“你剛才想進去攪和被易衛東攔下來了,然后就出去這才回來,你在這騙鬼呢!這點時間足夠你和傻柱對象說話了。”
秦淮茹就當沒有聽見,拿出蘿卜出門洗干凈后,進屋削皮切片,
賈張氏惡狠狠地說道:“別以為你攪和了傻柱的婚事,就可以和傻柱在一起,想都不要想。”
秦淮茹默默流下兩行清淚,手中的刀依然不停地切著辣蘿卜,
賈張氏還繼續叨叨:“你也不想一想,你這么做對得起我的兒子嗎?我兒子...”
秦淮茹氣的吧菜刀一丟,一陣噼里啪啦響起,
賈張氏急忙喊道:“小心點,一個晚都要好幾毛錢呢。”
秦淮茹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婆婆,哽咽地說道:
“我沒有那心思,不會改嫁的,我只是不想以后等傻柱結婚了,我們連剩菜都沒有,借錢都借不到了。”
“你真的沒有那心思?”賈張氏不放心地又問了一遍。
秦淮茹抹著眼淚說道:
“我真的沒有,要是想走那一步,我也不會守著三個孩子過這么多年了。”
“沒有這心思最好,反正我不許你離開這個家。”
賈張氏接著說道:“這么大的人了,還哭上鼻子了。那傻柱的對象能信你的話?”
“沒有,我只是想先認識認識。”
秦淮茹可不會和賈張氏說自己是如何在柳小鳳面前出丑的,
要是說出來那還不會被笑死,
三十多歲的人被二十歲的小姑娘戲耍了,
打死也不會說的。
只能含糊過去,
賈張氏感嘆道:“你說的也在理,要是傻柱結婚了,別說我們困難的時候借錢了,就是這每天的剩菜也吃不到了啊!”
“是啊,三個孩子正是漲身子的時候,要是兩天不吃肉就會叫喚了。”
秦淮茹想著傻柱結婚后自己家三個孩子天天啃窩窩頭吃白菜,
再也沒有肉吃,不由一陣膽寒,
把手指切掉一塊皮,
放下菜刀,連忙找點衛生草紙把手指纏上,
只是秦淮茹自己出馬被柳小鳳戲耍了,
不知道許大茂有沒有本事把這個婚事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