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的什么啊,
只有一個牛屁股,甩著一根牛尾巴,
連個牛頭都沒有,
這真是齊白石畫的嗎?
國營商店還能賣贗品啊!
不過看這角落里有齊白石的印章,
算了,先收著吧,
反正錢花的不多,自己也沒有藝術細胞,
就當是真的留著吧!
出了雨水屋子,來到一大爺家里,
一大媽正在撿菜,易衛東說道:
“大媽,別做飯了,今天我哥請您和大爺一起吃飯。”
一大媽說道:“衛東,有啥事你就直接說,何必浪費錢請我們吃飯。”
“沒啥事情,我今天弄到肉了,就是想請二老吃個飯。”
易衛東坐下來幫著把枯黃的菜葉摘掉,放在籃子里,
一邊聊著天,
沒有多久,一大爺推著自行車回來了。
易衛東起身招呼后說道:
“大爺,晚上一起吃個飯。”
易中海先是看一大媽一眼,疑惑地問道:
“出了什么事情了嗎?你闖什么禍了?”
易衛東楞了一下,怎么我給人的感覺是調皮搗蛋的孩子嗎?
不就是讓許大茂離婚了,
打了張婆子兩個耳光嗎?
打棒梗更不賴我了,
其他的也沒啥事情了,
易衛東笑道:“大爺,大媽,是有點小事情,咋們吃飯再說。”
易中海好像松了一口氣似的,輕松地說道:
“也好,吃飯的時候再說。”
把青菜都撿干凈收起來,
易中海拎了一瓶白酒,三人一起來到傻柱的屋里,
易衛東給一大爺沏了一杯茶,
和一大媽一起給傻柱打了下手,
大骨今天來不及燉了,
弄了四樣涼菜,都是鹵好的,
然后用兩個爐子弄了一個紅燒肉,還有一個燒驢肉。
一大媽看著都說道:“傻柱和衛東,怎么都是肉菜啊,你這比過年吃的還好啊!”
傻柱道:“這都是衛東弄來的,我帶的剩菜都送給老太太了,再說了,咱們自己吃,又不是浪費。”
燒菜先在爐子上燉著,
把四個盤子擺好,
易衛東開了酒,給兩人斟酒。
易中海聊起了廠里最近的一些事情,
易衛東把紅燒肉和燒驢肉兩道熱菜端上來,
吃著熱乎的肉菜,才是冬天最舒服的事情。
易中海等酒喝的差不多了,忍不住問道:
“柱子衛東,今天是有什么事情?”
傻柱看了易衛東沒有說話的意思,說道:
“大爺大媽,自從我家老頭跑了以后,多年來都是您和老太太照顧我。”
“這孩子,怎么突然說這些話了?”一大媽詫異地說道。
傻柱給一大爺端了一個酒,說道:“我傻柱不會說什么漂亮的話,我就把我的心思直接說給你們聽一聽,老太太年齡也大了,大爺大媽也開始變老了,雖然您都不缺錢花,可身前也沒有個照顧的人。”
一大爺喝了傻柱端起的酒,
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的猜測,
難道傻柱真的愿意贍養和照顧老兩口?
傻柱又把酒杯給端了起來,說道:
“我和雨水呢,打小都是你們照顧,明年雨水也要出嫁了,現在也到了我照顧您們的時候了。雖然咱們不是親人,可我覺得你們比我那跑天津的老頭還要親,以后您們就是我的親大爺,親大媽。”
易中海和一大媽早已經流下兩行淚水,
一大媽口中反復念叨:“好孩子!好孩子!”
易中海也是激動地端著酒盅的手都在顫抖,
一杯酒都灑了一半,一仰頭,喝干了手中的酒,哽咽地說道:
“柱子,我就盼著你這一句話啊,都不知道盼了多少年了,大爺也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啊!”
易中海說道:“你爸在走了以后,也經常給你寄錢過來,可那時候你心里不好受,我怕你不愿意要,都說是我的錢,可等后來我又不知道怎么和你說這件事情,一直都壓在我心里,今天你能掏心窩子說愿意照顧我們老兩口,我就厚著臉皮,把這事情說出來,不過柱子,你爸的錢我都用在你和雨水的身上了,我沒有花你們的一分錢。”
易衛東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