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過來說道:“屋里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嗎?”
這時候雖然有些東西很常見,
例如三角刮刀,要是公安看到還是要沒收的,
還有易衛東屋里有很多肉和罐頭,
何雨水每一次都拎走一網兜,
家里要是翻出來就有些麻煩了。
易衛東搖了搖頭道:
“沒事的,巧了什么都沒有了。”
打眼的東西都被易衛東收起來了,
即使傻柱事后嘀咕覺得不對勁,
易衛東也管不了了。
先應付眼前的事情再說。
兩位公安同志打頭,張婆子在后面跟了進去,
三位大爺和易衛東進去后,
何雨水的單間里就抹不開身了,
三位大爺只能退出來站在門前看著,
楊公安最后問道:“易衛東同志,現在交出來還來的急,可以算是主動自首的。”
“不是我偷得,我交什么?你們趕緊搜吧,搜完我的再搜別人的,”
易衛東不在乎地說道。
張婆子得意地道:“死鴨子嘴硬,待會兒搜出來有你哭的了。”
“是啊,一會是有個人會哭,就是不知道是誰了?”
兩位公安同志從門口找起,煤球堆,墻角的三角木柜,
寫字臺,圓桌最后把床鋪翻了一遍,
什么都沒有發現,
翻完枕頭后,張婆子的臉色就變得煞白,
口中小聲地嘀咕著,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肥胖的身軀在搖搖晃晃的,
然后一屁股做在椅子上。
最后魏公安面色如霜地看著張婆子:
“賈家的嬸子,你不是一口咬定是易衛東偷得嗎?現在有什么話說?”
“不可能,不可能,是你們搞錯了,沒有搜出來。”
張婆子大喊著,站起來上前抓起易衛東枕頭,翻了起來。
傻柱在門外剛想要進來,被一大爺拉著,勸道:
“公安都找不到,她張婆子還能有什么發現?”
傻柱說道:“這老婆子太欺負人了。”
屋里張婆子把枕頭都拆開了,口中還瘋狂喊道:
“怎么沒有了呢?怎么沒有了呢?”
易衛東突然帶著哭腔大喊道:
“我攢的錢怎么沒有了?我所有的錢怎么不見了?”
上前一把拉著魏公安的手說道:
“公安同志,你要給我做主啊!”
然后用顫抖的手指著枕頭說道:
“公安同志,我在枕頭里的錢都沒有了!您要給我找回來啊,要是找不回來,我...我...我就沒法活了啊!”
張婆子連忙說道:“我沒有見什么錢啊!”
魏公安按了按太陽穴,這玉鎖兒還沒有找到,
沒有手續就搜了別人我屋子,
找到了還好說,
可這沒有找到事情就大條了,
要是去上級反映情況自己和搭檔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苦主突然又說家里的錢丟了,
到時候更是說不清楚了。
魏公安對易衛東說道:“易衛東同志,剛才你也在,我們的確是沒有在枕頭里見到錢啊,這事情我們要先說清楚。”
楊公安也說道:“是啊,易衛東同志,大家都在看著呢,枕頭里的確是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