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安也笑道:“原來你是愛民的小孩舅。”
“現在還不是呢,我姐還沒有嫁給他呢!”易衛東說道。
“說的也是,愛民還沒有辦喜事。賈家人為什么要說是你偷得玉鎖兒?”
易衛東就把秦淮茹一家如何不要臉地坑傻柱的事情都說了,
棒梗如何偷傻柱的東西,
還有偷雞被易衛東打,然后又找人揍易衛東的事情,
自己是如何不讓傻柱給他們剩菜,
招了他們的恨,都說了出來。
魏公安問道:“你對賈張氏今天有什么看法?”
“我覺得賈張氏肯定是處心積慮地偷偷配了我家的鑰匙,趁我昨天沒有回來,進我屋里藏個玉鎖兒,好陷害我讓我蹲大牢,巧合的是發現我枕頭里藏了錢,就順手偷走了。”
頓了一下易衛東接著分析道:“賈張氏覺得啊,要是你們在我枕頭里發現了她丟的玉鎖兒,我就是喊破喉嚨說冤枉也無法狡辯的,我都成小偷了,再說丟了錢,也沒有人信,這樣賈張氏的玉鎖兒找回來了,把我這個仇人陷害進監獄,還能白落我的二百六十三塊錢。”
聽我易衛東一大段的分析,
只有沙沙鋼筆記錄的聲音,
片刻后魏公安讓易衛東在記錄上簽字按手印,說道:
“你先等一會,我去把你的錢還給你。”
兩人出去后,沒有多久易衛東就領到了自己丟失的二百六十三塊錢。
易衛東再三感謝后,
和傻柱一起回到四合院里。
一大爺家里電燈還亮著,
易衛東心中一暖,被秦淮茹家折騰一晚上,
回來后有親人等著的感覺真好,
傻柱和易衛東進了大爺的東屋,
大爺和大媽正圍著爐子聊天呢,
見兩人進來一大爺連聲問道:
“柱子衛東,去了怎么說的?”
一大媽埋怨道:“都回來了,你著什么急啊,讓孩子喝口水。”
“對對對,趕緊坐下來。”一大爺笑道。
易衛東接過大媽遞過來的茶杯,道了謝,說道:
“到那里就是實說了唄,最后那二百六十三塊錢也拿來了。”
一大媽問道:“那玉鎖兒呢?”
“我上交了啊,不是我的東西我沒有要。”
易衛東理直氣壯地說道,
然后又把自己那一套托詞和推理說了一遍,
一大媽傷感道:“和張嬸子認識幾十年了,沒有想到張嬸子竟然會誣陷衛東,這下好了,竟然進去了,這一下估計是出不來了吧!”
一大爺也說道:“是啊,這下張嬸子是出不來了。”
聊了一會兒,易衛東問道:“那小當和槐花怎么樣了?”
“我把她們帶過來,兩人哭了一會兒,都在里屋睡著了。”一大媽說道。
說完正事就趕緊出來了,
今天折騰的太晚,不能再耽誤大爺大媽休息,
易衛東見傻柱跟著進了雨水屋子問道:
“哥,你還不睡?”
傻柱嘿嘿地笑道:“衛東,說實話,那二百六十三塊錢真是你藏的錢?”
易衛東笑道:“哥,這你就別管了,這些錢我不會花的,全部用在小當和槐花身上。”
傻柱點頭道:“這樣也好,沒有想到張婆子竟然想坑你,好在你機警,要不然我就要到秦城去看你了。”
易衛東也順著說道:“是啊,想一想就害怕,所以我覺得坑她張婆子一次也沒什么。”
傻柱自從見過秦淮茹從許大茂家里出來后,
就很少理會秦淮茹了,
都是秦淮茹纏著沒有辦法才偶爾回了一句,
剩菜都送給老太太吃了,
秦淮茹沒有得到過一次,
反而更加糾纏傻柱了,
讓傻柱郁悶的不行。
“張婆子就是作的,好好的日子不過,竟然想害人?活該。”傻柱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