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易衛東來到會場的時候和上次差不多,
只是這次坐在易衛東面前的由張婆子變成來了許大茂,
傻柱坐下來就說:“許大茂,你可要知道誣陷別人是要拘留的,前兩天坐你這位置的張嬸子現在還在派出所呢!”
說的許大茂一愣一愣的,
自打記事起許大茂和何雨柱就不對付,
經常被何雨柱欺負地懷疑人生,
許大茂很少有站上風的時候,
想到這里臉上的囂張也收了起來,
梗著脖子道:“傻柱,別拿我和張婆子比,她是撬門別鎖栽贓嫁禍,進派出所是活該。”
秦淮茹剛來到,聽到傻柱和許大茂又拿自己老婆婆說事,
也沒法分辨,只能站在人群后面默不作聲。
許大茂接著說道:“我這是不一樣,我的老母雞丟了,怎么就恰巧你在家燉了老母雞,被發現了還死不承認,我這才找三位大爺給我做主。”
二大爺劉海中見人都到齊了,
咳嗽一聲站起來說道:“今天把大家伙召集來就是一件事情,這個許大茂家的老母雞丟了一只,滿滿院子都沒有找到,正好傻柱在家里燉老母雞,這個傻柱燉的老母雞是不是許大茂家丟的那一只,各說各的,今天開會就是要解決這件事情。”
停頓了一下,看到街坊都在認真地聽著,
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道:
“下面由我們大院資歷最老的一大爺主持這次大會。”
一大爺易中海雙手插在袖口問道:“大家都知道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丟了一只,現在我就問問你何雨柱,那砂鍋里的雞是不是你偷得?”
傻柱道:“三位大爺,我何雨柱打小偷過東西嗎?不是我,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雞啊!我又不缺那口吃的。”
許大茂用手指著傻柱:“那我問你,你那雞是哪來的?哪來的?”
“你管的著嗎?我買的。”
“在哪買的?”二大爺劉海中問道。
“菜市場買的。”
“哪個菜市場買的?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三大爺閻埠貴問道。
“是朝陽菜市場啊!”
“這就不對了。”閻埠貴發現其中的破綻,
笑道:“從咱們著到朝陽菜市場做公交要來回四十分鐘,還不算你買雞宰雞的功夫,傻柱你是幾點下班?”
傻柱還要說話,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也許還有一種可能啊,這砂鍋里的雞不是許大茂他們家里的,大家都知道,傻柱是咱們紅星軋鋼廠食堂的廚子,這雞也許是從食堂里帶出來的。”
劉海中被易衛東頂了幾回,
一直都覺得自己丟了面子,
這次或許是個整治傻柱和易衛東兩人的機會,
這是要往傻柱頭上安一個盜取公物的罪名,
要是能把傻柱弄進去關兩天,
出一口惡氣也好。
傻柱直接喊道:“別往那扯啊,偷許大茂一只雞沒事,偷軋鋼廠的雞那叫盜取公物,我就要在工廠里開批斗大會了,少瞎扯。”
閻埠貴看傻柱一直也不怎么順眼,
天天看傻柱提這網兜,把肉都送秦淮茹家里了,
自己連個肉湯也沒有落到,
哪有傻柱這樣辦事情的!
“傻柱我問你,你每天下班手中都提一個飯盒,你那飯盒里兜裝的什么?那飯盒里的東西都打哪來的?”
一大爺易中海連忙說道:“少扯別的,那都是工廠里的事情,要是有問題門衛檢查的時候能讓何雨柱走出來?工廠的事情在工廠里解決,現在是許大茂在大院里丟了一只老母雞,今天只解決這一個問題。”
一大媽和傻柱一起出來的,
還沒有和一大爺易中海進行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