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聞到了味,在倉底下睡覺的張灝也跑了上來,湊過來一聞,直說:“西沙就是好,隨便燒個魚我們那里一輩子都吃不到。”
胖子頓時一把把他拉遠,大罵道“拍馬屁歸拍馬屁,你他娘的別口水噴進去了,惡心不惡心。”
張灝卻仿佛沒聽到胖子罵聲一般,一看胖子沒見過,忙去和他握手,說道:“哎,生面孔啊,怎么稱呼啊?”
不同于小老板吳邪嘴甜會做人,胖子可是又直又現實的很,
看張灝一身寒磣樣,他鳥都不鳥,轉頭問阿寧:“這禿子是誰啊?”
張灝一聽臉就黑了,用力說道:“請稱呼我張先生,或者張教授好嗎?”
這時候嚴青又端著盤燒魚過來了,一來就聽到胖子在說張灝是禿子,
實際興味盎然的她立刻走上前飚起戲,生氣道“你這人又是誰啊,說話這么不禮貌,上來就罵別人禿子,當心自己以后才真禿了!”
阿寧一看氣氛不對,立刻趁胖子瞪著眼睛還沒說話前,接過話道:“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張教授,也是我們這次的顧問之一,這位是他學生小嚴,是從旁協助的助手”
胖子一聽真是教授,瞬間有點心虛,不敢太放肆了,
他忙和張禿子握了一下手,說道:“哦,真對不住了,我還真沒看出來您是個文化人,我就是一直腸子,姓王,粗人一個,你別往心上去。”
說著還對正氣呼呼瞪著他的嚴青也腆著臉笑了笑“嚴妹子抱歉啊,我這人就是一大老粗,不會說話,咱也不是故意罵你老師的,要不你打我兩下,這事就這么過了啊?”
張灝很勉強的笑著說:“這個文化人和粗人,都是人嘛,文化人還不都是粗人變的,分工不同,分工不同。”
而嚴青直接就扭頭哼了一聲,根本不接茬。
胖子實際完全聽不懂張灝在說什么,只好賠笑,假裝自己很認同的樣子,
可那張灝似乎完全不會看情況,逮著胖子又追問:“那王先生是從事什么工作的啊?”
胖子一愣,只覺得特別扭,但是他最要臉了,
覺得不能在文化人面前表現得太粗,他別扭的說道:“這個,通俗地講,我其實是個地下工作者。”
張灝一聽,不由肅然起敬,說道:“原來是公安戰士,失敬失敬。”
本來還端著盤子生氣的嚴青立刻也“好奇”的望了過來“王先生居然是警察?是緝私公安還是邊防警察啊?這次跟我們上船是有什么任務要執行嗎?比如逮壞人那些?”
“噗嗤”
說胖子是警察?這不就是指著老鼠問貓在哪嗎?
吳邪差點沒笑瘋,忙憋住不讓自己笑出來,
胖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眼見招架不住要崩場,胖子趕忙略過這個話題,熱情對張灝說:“先別顧著說話,來,嘗兩口先。”說著就要招呼其他人動筷子。
這個時候,仍舊不打算輕易放過胖子的嚴青把正要吃的他攔下了,不依不饒的刁難道“誒,你怎么都不理會我的話?之前是你罵了我老師,還瞪我,現在怎么還一幅瞧不起我的樣子!警察了不起啊,你吃的這魚鍋可都是我做的,你不說清楚就自己再做一鍋去!”
胖子不禁有些麻爪子起來,剛才的事本來他就有點理虧,
雖然他不怕理虧吧,可對方還是個女生,打不得罵不了,他又不想太落面子,
最后他只好好聲好氣的哄道“哪敢啊,這是我看到美女害羞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