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培虎臉色一沉,正要說話,卻被韓烈一把抓住,直直看著舒雪,似乎意識到什么。
果然。
一聽到這邊的動靜,嚴懂通道也不守了,身體化作一道黑影,閃電般沖進房內,護在舒雪和舒涵身邊,警惕地四下張望。
與此同時,一隊人馬緊跟著沖進來,正是去而復返的王獄丞,和他帶領的一幫獄卒。
“太子殿下?”
眾人不明所以,王獄丞壯起膽子準備詢問,卻見舒涵滿臉怒容,指著牢房內大罵:“好個韓家父子,還敢狡辯你們沒有喝酒!”
“本太子的親姐姐差點被奸人所害,幾乎一命嗚呼,你們倒好,住在牢里還有吃有喝。”
他似乎氣不過,回頭對王獄丞吼道:“來的正好,給孤將這兩人也各打二十大板!”
“殿下,這,這不合規矩啊。”王獄丞滿臉苦澀。
“什么叫不合規矩!本太子的親姐姐就是因為這兩個混賬,才差點死掉,打他們幾板子怎么了?”舒涵怒不可遏。
“這這,這真不行,太子殿下,你就饒了下官吧。”
王獄丞連連作揖,就差沒跪下了。
刑部大牢有刑部大牢的規矩,濫用私刑,是絕對不允許的。
作為獄丞,知法犯法,只會罪加一等。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都是一幫飯桶!”
舒涵來回走了幾步,突然深吸口氣,轉身指著韓烈父子,惡狠狠地道:“算你們運氣好,本太子今天治不了你們,不過你們等著,等孤明日稟明父皇,你們就等著砍頭吧!”
說完猛地一揮衣袖,帶著舒雪和嚴懂,怒氣匆匆地離開了房間。
房間里一片寂靜。
良久,不知誰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個太子,怎么和傳說中的不一樣?”
“住嘴!敢妄議皇胄,想找死不成!”
王獄丞低喝一聲,嚇得那人縮了縮脖子,再不敢言語。
監牢內,韓培虎臉色陰晴不定,低聲問道:“爹,太子不會真的……”
“別多想。”韓烈警告地瞪了他一眼,隨即長嘆道,“看來,我們都看錯了……這位小殿下不簡單,身邊的公主殿下,更不簡單啊。”
刑部大牢外面,此刻鉛云更低,已經開始飄落雪花。
藍玉怕舒雪凍著,仔細為她系好貂裘,好奇問道:“公主殿下,你們進去好久,到底在做什么?”
舒雪淡淡道:“沒什么,就是體驗一下。”
“體驗什么?”
“這個……”
舒雪望著天空想了想,又低下頭,刮了刮藍玉粉膩的瓊鼻,微微一笑:“演員的自我修養。”
藍玉又糊涂了,怎么公主殿下醒來之后,老是喜歡說一些聽不懂的詞匯。
演員?
那是什么東西?
這時,舒雪瞧了瞧太子道:“看不出來嘛,你還挺機靈的啊!”
“嘿嘿!哪有,自從姐姐上次說過,我覺得我也得改變一下,不然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咱們很受限制的,姐姐,剛剛我表現的怎么樣,是不是很霸氣?”
“霸氣你個大頭鬼,走!快回去吧!這該死的天氣,太冷了,呼……”舒雪翻了翻白眼道
這個小太子不簡單啊,不會以前也是偽裝的吧?舒雪滿意的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