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沒有耽誤多久功夫,秦王就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因為遇刺,心懷不滿,竟然跑到獄中,伺機報復,差點毆打了朝廷重臣。”
端坐在椅子上的秦王,捧著一頁信紙觀看,突然露出嘲笑之色:“那韓家父子,一日沒有定罪,誰敢對他們動刑?這小子怕不是遇刺時,把腦子嚇壞了吧?”
“不過也好,這倒是個機會,明日早朝,本王在父皇面前替韓烈求求情,說不定,又能添一股助力。”
林鐘小心翼翼地立在一旁,聞言拍起了馬屁:“殿下妙計,這韓烈父子,掌管著左驍衛,干系重大,一旦龍庭有變,這股力量,可不容小覷啊。”
這話越發堅定了秦王拉攏韓烈的心思。
將信紙丟進腳下的炭盆,手指扣了幾下案幾,秦王抬頭吩咐道:“去,聯系監察御史獎勵楠,就說本王,明日要看他的表現。”
他冷冷一笑:“刑部大牢事件,再加上當街擄走韓薇兒一事,足夠他喝上一壺了!
“呵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
從秦王府那邊逃脫后,舒雪四人,由嚴懂背著韓薇兒,一路飛奔。
為免被跟蹤,三人一路穿街過巷,繞了很長一段遠路。
大約跑了半炷香時間,舒雪,舒涵和婢女藍玉,都已經有些氣喘咻咻。
眼看追兵未至,離皇宮還有一段距離,舒雪堅持不住,提議休息一下。
隨后不管不顧,靠著街邊墻壁坐下。
藍玉也順勢蹲在,一邊喘氣,一邊替她撣去肩膀的白霜,卻被舒雪抬手阻止,示意她好好休息。
望著眼前哪怕背了個人,依舊生龍活虎,甚至頭頂連熱氣都沒有冒出的劉安。
舒雪先不得不感嘆,武功的神奇,臉上全是羨慕。
“狗奴才,你就真的一點都不累?”舒雪很是不可思議。
“公主殿下,不過短短一點距離而已,不礙事的。”嚴懂老實地回答。
“短短距離?還而已?”
舒雪愣住了,突然發現,這死太監,咋比自己還會裝比呢?
“不行不行,我也要學武功,不然以后怎么保護別人,可不能被姐姐看扁了!”
年輕的太子殿下當場下了決定,指著嚴懂,一臉認真地道:“決定了,就由你來教我!”
“姐姐,把他借我耍幾天,可以嗎?”舒涵轉過頭問道
“你想要你就拿去吧!”舒雪有氣無力道
“啊?!”嚴懂頓時變了臉色,連連擺手,“不行的不行的,太子殿下,奴婢這武功,你學不了的。再說了,我還得保護公主殿下呢。”
“怎么,本太子天縱之資,跟你學武功,是看得起你,你個狗奴才還不樂意?再說了,上次你怎么沒保護好姐姐?”舒涵滿臉不爽。
太監嚴懂苦著臉道:“殿下,不是奴婢不教你,當初教奴婢武功的師父,曾經叮囑過我,說……”張了張嘴,一臉為難,欲言又止。
“說什么?”舒涵眼一瞪。
“他說,欲練此功,必先……”
少年太監又卡住了,示意藍玉還在旁邊,不好繼續講下去。
然而,年輕太子已經蹦起來,難以置信地叫道:
“難道是必先自宮?!”
冷風穿巷而過,舒涵突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