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位大師還說了,男人的本性就是賤,越容易得到的他們越不珍惜。
只有讓他們知道你不是非他不可,你也會離開,他們就會產生一種微妙的心理。
自然而然的覺得你是他的東西,若是被旁的人得到了,他們心里就會難受。
拓拔安雁覺得大師不愧是大師,思想覺悟就是高。
但是大師說的那種忽遠忽近的神秘感,拓拔安雁做不到,因為她總是想要去找他。
一見到他就忍不住開心,完全做不到冷著一張臉。
所以她就臨時決定,先搞定未來的小姑子了。
看樣子,她的進展很順利。
顧知意臉上帶著完美的假笑,她瞥了拓拔安雁一眼,這姑娘什么心思,她大概已經看出來了。
但是她恰巧不喜歡過分熱情,帶著目的接近她的人。
因為這會讓她無所適從,而且這姑娘,演技不是太好。
顧知意接下來要上的是騎射,這玩意她挺感興趣的。
畢竟她曾經有過一個短暫的夢想,就是當一個仗劍天涯的神秘高手。
教她們的是宮中前禁軍統領。
顧知意快步上前,拿起那把屬于自己的弓。
王教習見顧知意來了,他才開始說話,“射箭的方法和技巧,上節課已經講過了,現在自由練習。”
拓拔安雁對這個非常感興趣,她自身的實力也不差。
畢竟北瑞是以兵強馬壯著稱,她這個公主自然自小就接觸這些。
于是她也要了一把弓,跟著她們一起練。
十支箭,幾乎次次都能中靶。
而顧知意卻一直把玩著弓箭,沒有動作。
拓拔安雁以為她不太會,就上前開始指導。
顧知意倒是沒有打斷,她靜靜聽完后,笑著說道,“我試試。”
她轉身,臉上的笑意淡去,拉弓搭箭動作一氣呵成。
長箭射出,剛好正中靶心,顧知意淡定的放下手中的弓箭,“是不是這樣呢?”
拓拔安雁臉上的震驚絲毫不加掩飾。
到底是誰在造謠,說華陽郡主就是一個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花瓶,這踏馬是花瓶?
花瓶什么時候成了一個夸獎之詞了?
顧知意又隨手拿起一根弓箭,“哇,沒想到今天運氣這么好,一下子就正中靶心了。”
拓拔安雁一臉懷疑,這真的是運氣好嗎?
顧知意又重新拉弓瞄準,她覷了拓拔安雁一眼,手稍微偏了點。
這一次險些脫靶,她有些沮喪的垂手,“嘖,怎么這么難呀?”
拓拔安雁臉上震驚的表情淡去,她笑著安慰道,“這個需要勤加練習才可,姐姐你是養尊處優的郡主,出門有無數奴仆隨侍,根本就不用學這個。”
“當然要了。”顧知意重新搭箭,“這個可是要考學的。”
她握住箭尾的手松開,這一次連箭靶的邊邊都沒碰到,一箭射到了后面的樹干上。
箭尾晃動,牢牢的釘在樹干上。
這時王教習走過去,他看了一眼羽箭,抬手拔出,被長箭釘在樹干上的樹葉隨即飄落。
顧知意嘆了口氣,有些沮喪的道,“果然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