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氏也就是我族皇朝后裔,是唯一可以覺醒血脈,獲得龍圖騰之力的人。
而新城主便是他們真正的骨血傳人!”
司徒擲地有聲的道出了這個結論。
整個大殿上一時陷入了安靜,眾人似乎都在回想著司徒這番話,就連中途打斷司徒說話的高之,此刻也垂下頭,像是在認真思索。
風羽也在思索著,他心中一個很大的謎團,正在抽絲剝繭被解開,再回想圍繞著風氏,圍繞著自己的事情,似乎初步有了合理的解釋。
而這一切,是因為族長父親就像一顆包著外殼的明珠,有一天外殼突然脫落,人們爭相搶奪,然后有人通過明珠的色澤和印記,順藤摸瓜,找到了明珠的來龍去脈,以至于牽出了更多的是是非非。
“一千多年的龍圖騰之力,當今世人無一見過,誰又能證明繁城風族長使用的,一定便是龍圖騰之力?”座中一個面色陰鷙的老者發出了疑問,他的問題有理有據,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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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大人,如果我記得不錯,當初您可不是這么說的。”座中另一人出言反駁,這人中等年紀,一張國字臉上眉眼挺括,髭須滿滿,看起來一身正氣,“去炎妖林可是跑死了好幾匹馬,您今日要推翻二十多人一起得出的結論嗎?”
“笑話!”面色陰鷙的老者咄咄逼人,“我當日說過什么?難道當日說了話,今日便不能說了?”
這就開始劃線站隊了嗎?殿中眾多人意外的目光,望向了兩人。
“我可沒說過您不能說話,只是您出爾反爾,目的何在?”國字臉那人瞋目反問道。
“姜時臣!”面色陰鷙的老者抬起手就要向身前條案上拍去。
“呂一言!”還沒等他拍下去,司徒一聲厲喝,“你欲何為?”
一股寒意在整個大殿漫延開來,南北無逆站了起來。
呂一言突然感覺一股寒意打心底冒出來,禁不住打了個寒噤,抬頭看見那雙凜然目光正望著自己,一身怒火頓時化作冷汗,扶案爬起就往司徒身后去躲。
與此同時,嘩啦一聲,滿席人群潮水一般撤退,瞬間與南北無逆拉開了遠遠的距離。
“你……你要怎地?這可是朝堂之上!”呂一言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想來是忌憚南北無逆了得。
司徒一甩手,擺脫了呂一言拉著的衣袖,“你還知道這是朝堂之上?”
“夠了!”一個清越的聲音從高處傳了下來,那是眾人先前跪拜的主子說話了。
風羽已經忍無可忍,事情扯得夠遠了,早該收場了,可別人人不把我的屁股不當肉,少年氣盛哪管那么多。
站立一旁的映玉,沒想到風羽竟然開口,雖然有些突兀,但那聲音不卑不亢,還隱隱透著反客為主的霸氣。
殿中眾人也是盡皆一怔。
“今日已經夠啰嗦了,還要我看你們撕扯不成?”風羽猛地站了起來,早就在尋找機會的他,本打算就著這個借口拍屁股走人,哪知麻木的屁股竟然不聽指令一般,讓他行動不得,只好僵站在原地。
臺下一廂情愿的眾人,在這個當口哪會細細揣摩前因后果,只覺得這少年城主正氣凌云,天生一副王者氣魄。
竟都肅穆而立,停止了言語喧嘩。
安靜的殿中,此時人群大多擠在遠遠的殿門前,而眼下那些空空的席位,就顯得異常醒目,那一排排席坐凹凸不平,其上尖利程度,比風羽座下有過之而無不及。
風羽看得分明,嘴角一瞬間浮起了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