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不卑不亢答道:“小人雙姓司空,單名月,旁人圖方便,都叫我空月,空月是西城衙門捕快。”
“捕快?捕快為何穿便服,還隨意打傷人!為一點鄰里糾紛,不惜下狠手傷人,已經犯下命案了,趕快簽字畫押!”總捕頭厲聲呵斥,扔下一張狀紙。
空月心想,大事不妙,這南城總捕頭根本不問緣由,也不帶那幾個人上堂對質,直接就下定論,且逼著我馬上簽字畫押,這是要置我于死地的節奏。
空月哪能簽字畫押,大呼道:“小人冤枉,明明是那幾個人私闖民宅,搶劫勒索在先,小人為自保出手打傷那幾人,小人請求當面對質!”
南城總捕頭又是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聲吼叫:“大膽刁民,還敢抵賴,來啊,大刑伺候,重打一百大板。”
兩個衙役把身負枷鎖的空月撲倒在地,趴在地上,抓人的那個捕頭親自拿起大木棒,走過來對空月用刑。
大棒子一打下來,空月就明白,他們是下了殺人的心,一棒一棒用盡全力,且有意往上延伸,打在腰部。換作常人,別說一百棒,十幾二十棒下去就已經打爛腎臟,別想活命了。
空月的內功修煉已經達到常人難以想象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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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抗擊打能力強過普通人三百倍,一棒子下來,二百多斤的分量,只不過相當于在常人身上輕輕拍了一掌,加之空月此時運行真氣于腰部抵抗,就更不擔心受到傷害了。
但空月心知肚明對方已是存心置自己于死地,如果他們突然對自己動刀,那今天就真會死無葬身之地。
空月趴在地上,在一下一下的打擊中,漸漸氣聚丹田,入于胎息狀態,全身的呼吸、脈搏處于停頓。
那粗壯捕頭從左右兩側輪換著打空月,也不知打了一百多多少下,一直到累得全身冒汗才停住,之后伸手到空月鼻孔下一探,轉頭對坐著的中年人說:“王大人,沒氣了!”
被稱作王大人的中年男人便是南城總捕頭王竟,他慢悠悠站起身,走過來,在空月鼻子下探了一陣,發話到:“把枷鎖去掉,再晚點,等天全黑了之后,拉到城外,找個僻靜處扔掉。”
一個衙役拿出鑰匙,將鎖著空月的枷鎖打開,取走。空月心里一喜,他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這是一個絕佳時機,身上的枷鎖去除,王總捕頭和還算是有戰力的粗壯捕頭近在咫尺,全無防備,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仰躺在地上的空月運足氣,閃電般出手,右手瞬間擊出兩指,點在王總捕頭和粗壯捕頭的小腹上,兩人全無提防,完全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應,便已軟到在地。
空月一躍而起,快速移步、出手,兩擊之下,兩名衙役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也頹然倒在地上。
空月轉動頭顱,冷靜掃視整個房間,之后拿起屋角一條長繩,把兩個差役和粗壯捕頭點暈后捆在一起,然后在王總捕頭的雙肩和雙腿根上各點一指,封鎖住穴道,讓他手腳都不能動彈。
空月從王總捕頭身上找出一把鋒利匕首,匕首的銀把上鑲著寶石,作工精良。空月將匕首拿在手中,在王總捕頭臉上刮了刮,問道:“你這廝為何非得置我于死地?是受何人指使?”
王總捕頭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但語氣強硬:“我乃大明捕頭,為朝廷辦事,你若敢傷害朝廷官差,絕對不得好死!”
空月冷笑一聲:“可笑!我放過你就能得好死?我與你素昧平生、無冤無仇,你尚且要害死我,你認為,我還能放過你?”
王總捕頭見來硬的不行,口氣軟下來,說:“都是一場誤會,那幾個人被你打傷,告到衙門,我不得不秉公處理,可能有偏聽偏信不當之處,都好協商!”
空月淡淡一笑:“你當我三歲小孩,隨便糊弄?那幾個人是你有意派過去的,一切都是預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想搞死我!沒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