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最后一名考核者敗下陣,場上準備收攤的時候,空月大大咧咧走了出來:“看半天,沒一個真正高手,有些失望!”空月邊走邊說。
這時已經日頭西落,氣候涼爽,正適合運動,空月這時候才走出來,自有他的用意。
場上所有人目光看向空月,一個游方郎中打扮的年輕漢子,其貌不揚,卻好大口氣。
三名主考武師都是受滁王重用之人,脾氣也比較大,一聽這話自然來氣,其中一人大喝一聲:“哪來的江湖騙子,討打不是!”
空月云淡風輕地說:“我來應聘貼身護衛,怎么!沒資格?”
滁王本已起身打算離開,聽見還有人應聘,而且直接點名應聘貼身護衛,一下來了興趣,轉身坐下,看向場中。
那個發聲呵斥空月的武者脾氣有些暴躁,見空月一領長衫,不像練武之人,而且直接走到場內,不禁火起,上前伸出右手來抓空月衣領。空月順勢抬手,雙手鎖住他右腕,一個轉身擰腰,這是現代公安的擒拿手法,空月配以內力,一招就把那名武師制服了。
那武師單腿跪地,右手臂被控制在身后,絲毫沒有反抗之力。空月只控制了
(本章未完,請翻頁)
他一息時間,便把他放了,問了句:“還要比劃嗎?”
武者面色泛青,退后幾步,他已經輸了,該當退下。
主持第三關考核的共是三名武者,一人輸了,如果其他二人認可,就可以不用比了,直接算過關。但他兩人剛剛似乎還沒看清楚怎么一回事,這邊已經認輸了,自然有些不甘心。
一名個子高大的武者走過來,一抱拳:“我來領教!”說完,擺開馬步。
空月很平和地說了句:“出手吧!”
穿一件長衫,也不擺架勢,隨隨便便就與人比武,這有點看不起人了,高大武者心里起了怒氣,當下更不打話,一拳擊向空月。
空月在臺下已經觀察過這些武者的修為,如果以羊皮卷所載武功為參照系,這三名滁王府的武者只有一名堪堪在初級的門檻上,和祖靈屬于同一水平。另外二人連初級的門檻都還差一線火候。
不過羊皮卷乃高級功法,不能以之衡量普通武者,就如同自己家傳的化骨綿拳,最高修為才相當于羊皮卷功法的初級。而修內功對資質要求極高,資質差又沒時間,那就是祖靈,白白浪費了資源。
三人中武功最高的就是面前這名高大武者。空月現在的修為,若全力以赴,一招就能解決掉他,但空月決定隱藏實力。
空月施展化骨綿拳,以柔克剛,纏斗高大武者的少林拳法,你來我往,斗到二十多招,空月雙掌發力,將高大武者推出去一丈多遠,跌倒在地。
空月臉不紅氣不喘,抖一抖長衫,問第三名武者:“你要不要上來試試?”
第三名武者倒是謙虛,說道:“不用比,你過關了!”
滁王本來對今天的考核有些失望,他搞公開比武招聘的目的就是要從社會上網羅一批能人,但看了情況,沒有太能看得上眼的。空月的出現讓他眼前不覺一亮。
滁王向空月招手:“你過來!”
空月走向前,滁王問:“你使的什么拳法?”
空月回答:“家傳的化骨綿拳。”
滁王又問:“多大年紀?老家哪里?平時作什么營生?”
空月答:“十八歲,老家河南,家里遭災,來到此處,行醫為生。”
滁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空月,心里歡喜,好一個苗子,完全可以與自己的第一護衛較量一番。于是發話:“你叫什么名字?可愿意留在滁王府?”
空月躬身答道:“我叫邢越,愿意為滁王效勞!”空月報的是他前世的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