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大腦飛速轉動,幾個成年男人居住在一個小院,顯然不是一個家庭的結構,是屬于一個團伙或者一個組織,這一點捕司的判斷是對的;殺手的殺人手法一致,是同一個人或同一伙人所為,這個結論也是對的。
從死者身上的傷勢,結合現場判斷,殺手用的不是劍,也不是大刀,這兩種武器都不是這種傷痕。更不可能是短刀,應該是一種長而窄,帶弧形的利刃。
空月的腦海里浮現出一把刀的形象:扶桑刀!扶桑的武士精通刀法,若他們出手,留下的就一定是這種痕跡。
還有就是死者的身份,這是破案的重點。但人已死,死人開不了口。
招魂術!如果能把死者的魂魄招過來,通靈交流,不是就什么都清楚了嗎?
師父老和尚真是高人,傳授這套技術,正可以現學現用。
空月走出去,對老捕快說:“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再辦點事。”
老捕快嘴里嘟嘟噥噥地走了,空月來到外面街市,購買一個小銅碗,一些白米粒,再回到案發小院。
他關上院門,在院里,學著老和尚的樣子,對著一顆小樹,碗里放七粒米,半碗水,邊念誦咒語邊觀想,招請亡靈,連續幾遍,沒能成功。
估計是時間有點久了,亡靈走遠了,聽不到召喚。也可能是自己法力還不夠,總之目前看,此一招也不靈。
空月將碗里的水米撒掉,收起小銅碗,凝神靜氣,展開神目,掃視整個小院,一點一點搜查,在主臥室里居然發現有一堵夾墻,夾墻里裝有大量金錠銀錠。
空月進到主臥室觀看,這是用兩道內墻作成的夾墻,夾墻寬估計有三四尺,全部是是木料制作,墻外表分成很多方形花格,其中有個花格就是入口,只是作得十分隱蔽,外表看不出來,只需取下花格,就能入內。
既然這個小院發現藏有金銀,空月判斷,另外兩個發生命案的小院十有八九也會藏有金銀。
光判斷不夠,必須驗證。空月施展神足通回到總捕司,駱總捕頭看到空月回來,臉含譏諷問道:“司空高人,有沒有發現什么新的線索?”
空月懶得理他,說道:“我只看了內城的現場,另外兩個現場具體地址給我,我還要前去查看。”
駱總捕頭對另外兩個發案現場的記憶倒是很清晰,他詳細告訴了空月地址,在那條街,多少號。
空月立馬出門,迅速趕往東城和西城的兩個案發地點。空月先按地址到達東城案發地,這個小院與內城那家小院一樣,屬于最普通的居民小院。小院大門貼著封條,空月施展穿墻術入內,在院內先用神目觀察,得
(本章未完,請翻頁)
到的結果與內城那家小院一樣,臥室之內有堵木質夾墻,夾墻中藏有金銀,數目不少。
空月好奇心大起,走進房間啟開木夾墻上的那塊可拆卸木板,伸頭往里看,左邊堆放著少量金錠,右邊堆放著銀錠,粗略估計共折合銀子有三萬兩左右,就是不見有銀票。
不用銀票說明什么?說明他們可能是外地人,銀票帶回家鄉不能用,就是廢紙。
西城的命案現場大同小異,也同樣有夾墻,有金銀。
既然藏有大批金銀,他們又都屬于同一個組織,那組織不可能放棄這些金銀財寶,他們肯定會來取,這是其一。
其二,扶桑武士專殺這個組織的人,說明二者之間要么有特殊仇恨,要么是被收買而為,從分布情況看,這個組織不會僅僅有這三個點,他們應該還會有別的窩點,那就意味著,還會繼續發生命案。
想通這兩節,空月的對策也有了:守株待兔和等待。二者意思差不多,但也有區別,守株待兔是等待取金銀的同伙;等待是等下一個命案發生。
無法確定下一個命案會發生在哪里,也無法確定這個組織什么時候來取金銀,空月選擇了在西城命案現場等候。
發生過命案,就兩三天前,這樣的房子一般人不敢住,但空月不是一般人,他選擇了一個相對干凈的房間,在里面盤膝打坐,入定修行。
等到半夜,沒有任何動靜,空月心念閃動,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空月神識出體,迅速在南京城上空周游,穿越千家萬戶,掃視觀察一切可以跡象。
靈魂的行動速度極快,而且穿墻越瓦沒有任何障礙,眨眼間就是一條街。空月的靈魂在大街小巷每一個宅院迅速掃描,進行地毯式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