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看了看桌子,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兩個茶杯,將杯子里的茶水直接潑倒在兩個男人身上。之后來到墻角,把杯子放在地上,脫下褲子,當著幾人的面,蹲下去,往杯子里撒尿。
兩個杯子各裝了半杯黃橙橙的尿液,顧飛燕起身,提起褲子,把杯子拿過來放在兩個男人面前,用劍指著兩個人,再次下令:“聽好了,我數到十之前,你二人把尿喝下去,如果不喝,我不殺你們,我只在你二人兩條手臂和兩條腿上各刺一劍,切斷手筋腳筋,然后再把你們閹割掉,老娘有仇必報,言出必行!”
“一、二、三……”她開始數數,數得很慢,空氣中凝聚著一股冷寒肅殺之氣。
“四、五、六……”飛燕的聲音越來越冷,眼神也越來越冷。才數到六,兩個男人都規規矩矩端起了放在地上的茶杯。
看著他們憋著氣把半杯尿液喝進去,吞下去,飛燕的臉上顯出了輕蔑也解氣的一笑:“再敢招惹我太湖幫,下次你們連喝尿的機會都沒有,老娘直接讓你們吃屎!”
兩人都服軟:“不敢,不敢,再也不敢招惹姑奶奶!”
看折騰二人也差不多了,飛燕說:“幫主,我們回吧,你肩上有傷,得趕緊包扎!”
空月道:“這點小傷,無妨!”不過他確實也不想再繼續呆下去了,看著這兩個跪在地上的卑微男人,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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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死人,只覺得惡心,他轉身打開房門走出去。
飛燕追上來,叫道:“幫主,這里離酒樓近,要不先去酒樓包扎傷口!”
空月看看天色,才剛黃昏,去酒樓看看也行。空月與飛燕來到酒樓,找一個僻靜的房間,空月脫去衣服,飛燕用清水為他洗滌傷口,空月則調運真氣療傷。老者的這一劍已經傷到了骨頭,沒有半個月的調理,難以痊愈。
空月問飛燕:“他們是怎么抓到你的?”
飛燕回答:“我下午出門,想購買一些食材貨物,突然被人點了穴道,架著就到了那間房子,點我穴道的是那個老者,他的武功很高,屬下完全不是對手。”
“他們這么對待你是什么目的?”空月再問。
“他們說,但凡不服從他們號令的人,視為叛徒,都得接受懲罰,除非死去!”飛燕說到這里,眼圈紅了。接著又問:“幫主是怎么判斷出他們有兩人是青煞的人?”
“青煞的人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也可以說是煞氣吧!”空月回答。
青煞的人再再挑戰自己,這次更是逾越了殺手的底線,凌辱女人,空月已經忍無可忍,他暗自決定,對青煞下狠手!
回到家后,空月敷用了一些傷藥,同時住回北樓,幾天不與鈴子同房,打坐修煉,加快傷口愈合速度。
這天鈴子來找空月:“你這幾天怎么了?都不過去住!”
空月不直接回答,而是問她:“你們這次到中土的七人,第一次戰死的二人武功什么境界?”
“那兩人都是我堂叔,武功和我父親秋田差不多,差也就一點點!”鈴子回答。她看出空月有些疑惑,補充道:“他們是最強悍的武者,為了保護我和母親,拼死不退才戰死的,但他們也斬殺了對方好多名高手。”
經鈴子這么一說,空月心里有底了,青煞幫與扶桑七武士死拼,徹底遭受重創,元氣大傷,剩下高手已經不多。最后一次是他們主動襲擊,也僅有兩名與自己平級的高手出場,還落得一死一傷,前幾天又被自己斬殺一名高手,現在的青煞已經不足為懼,正是從把這個組織連根鏟除的良機。
我本與你無仇,奈何你非得與我過不去,幾番下殺手,沒完沒了,既然如此,就不能怨我了!
空月決心下定,安撫鈴子道:“我打算替你家族幾個人報仇,把那個組織的人都解決掉,這幾天在強化修煉,事情辦好,再過去住!”
鈴子點點頭,這個她能理解,決戰之前,收斂心神很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