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大理寺卿領著十名大理寺衙役先趕到,大理寺卿的公子一看父親領人到了,氣焰立馬囂張:“爸,快把這個狂徒抓起來,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
大理寺卿文釧見兒子文金手戴枷鎖,臉頰青腫,頭發蓬亂,不由惱羞成怒,他強壓火氣,聲音冷硬地問道:“駱總捕頭,我兒子犯什么王法了,被戴上枷鎖,毆打關押,昨晚一夜沒回家,卻原來是關押在你這里!”
沒等駱總捕頭回話,空月走上一步,不卑不亢回答:“此事與駱總捕頭無關,是我司空月抓的人,關的人!也是我鎖的,打的,與他人無關。”
文釧聞言,一雙眼睛狠狠盯著空月,閃著陰冷的寒光:“你就是司空月?聽說你能耐很大,今天竟然冒犯到我頭上了,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哦!”空月一聲冷笑:“這是大明的天下,可不是你文家的天下,凡事得講王法,你便是權傾天下又如何!敢憑手里的私權處罰于我?”
“哪個狂妄之徒,敢抓捕關押我的愛子!”隨著一聲大喊,督察院左都御史曲蓯到了,也帶著十來個督察院衙役。
“就是面前這個司空月!”文釧接話:“他可全不把我二人放在眼里,兩個孩子被他毆打得鼻青臉腫,還關押了整整一個晚上,現在都還不肯放人!”
曲蓯看兒子手上還戴著枷鎖,一副死里逃生的狼狽不堪相,氣得須發戟張,喝道:“少給他廢話!”手一揮,向督
(本章未完,請翻頁)
察院衙役下令:“把那個狂徒給我拿下,送去督察院!”
四五名督察院衙役從兩邊撲向司空月,空月等他們靠近,飛起幾腳,幾人全被踹飛出去。
“大明的天下,在南京總捕司,不問青紅皂白,為了自家親屬,就敢對大明捕頭動用私刑?誰給你濫用職權的權力?”空月冷冷的聲音在大堂內響起。
駱總捕頭趕快過來解圍:“空月,這二位公子確實不是冒充,真的是二位大人的公子,大人都親自來辨認過了,快把枷鎖打開。”說完,從空月手里拿過鑰匙,替二人把枷鎖打開。
接著,駱總捕頭轉身向文釧和曲蓯解釋:“都是一場誤會,司空捕頭誤以為兩個公子是在假冒二位大人的公子惹事生非,就把他們拿來了,還請恕罪!”說罷一陣點頭哈腰。
“哼!恕罪?我二人都快被打死了,關押了整整一夜,能饒恕他?”被釋放開的二個公子站到各自父親身邊,膽氣立壯,氣焰暴漲,已經起了搞死空月的心,甚至于搞死他都覺得便宜,最好先把他折磨幾天,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里肯善罷甘休。
空月淡淡一笑,放大聲音說道:“既然你二人不是冒充,真是大理寺卿和左都御史的公子,那我就想問問,光天化日之下,你二人在滿客酒樓,強吃強喝強拿還凌辱婦女,這是誰給你們的特權?是你們的父親嗎?”
空氣瞬間凝結,沒有人說得出話。過了一陣,空月繼續說:“拿他二人的時候我就說過,大理寺卿和督察院左都御史管理司法,必是光明磊落之人,不可能有這樣目無王法的兒子,看來是我看錯了!”
他雙目直視文釧和曲蓯:“既然你們管理司法,今天司空月就要試問一句,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對這樣的不法之徒,又該如何處理?”
文釧和曲蓯面對空月的強勢追問,竟說不出話,稍停半響,文釧強橫道:“這一切都是憑你一人所說,還有沒有第二個人可以作證?”
空月針鋒相對:“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文釧冷笑道:“既如此,那就是捕司的人不公平,且到大理寺去審理此案。”手一揮:“把這個狂徒給我鎖起來,帶到大理寺審訊!”
大理寺的十名衙役全部拔出腰刀,散開來,刀尖向前逼向空月,他們剛剛見識了空月的拳腳威力,不敢空手上前。空月一聲冷哼,拔出寶刀,寒光一閃間,十個人手里的長刀全部斷為兩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