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道:“我從暹羅來,已經有幾個月了!”
原來是暹羅國來的人,暹羅國武術和蠱術都盛行,這個男子既修武道,還修蠱術,不難理解。如此看來,滁王和潞王的病源,肯定是他,逃不掉了。
空月合掌說道:“貴客真乃高人,武學精湛,蠱術也精通,難得!難得!”
那男子也合掌還禮,回答道:“中土地大物博,武功門派多如牛毛,我看你二位就不在我之下!”
空月道:“我兩粗通武道,對蠱術卻是一竅不通!”
男子謙虛道:“蠱術只是旁門小技,不足為道!”
通過一番問答,空月和劉姨已經得到想要的結果,不愿意再多作停留,于是告別男子,轉身離去。
返回潞王府,兩人神識回歸身體,睜開眼睛,空月問劉姨:“劉公公和福王關系匪淺?”
劉姨回答:“我和劉公公一起去過福王府一次,感覺他們關系還不錯,至少比給潞王和滁王好很多!”
“既然如此,可否給劉公公說一聲,請福王不要再繼續玩這個把戲,我們不揭穿他,他自己收手,這樣最好,都不傷面子,如果非要把事情捅開來,恐怕對大家都不好!”空月對劉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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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姨點點頭:“我試著給公公說說吧!”
對這事,劉姨和空月不是太擔心,福王肯定不愿意暴露自己,否則會被潞王、滁王聯手夾擊,他必須收手。唯一的難點是,劉公公肯不肯出面協調這件事。
對此,劉姨反而覺得不是太難,福王玩到這步也應該收手了,再玩就過分了,她承諾說服劉公公。
劉公公和劉姨一起到的福王府,福王四十來歲,一副個書生打扮,他喜歡書法、繪畫,還喜歡斗蛐蛐、養鳥,家里還養著好些美女,給人的表面印象,福王就是個大玩家。
但經過這次的事件,不單是空月,就連劉姨都發覺,福王不簡單,他的城府比之潞王和滁王更深,絕對不是“玩家”就能概括的!
劉公公說:“福王,你看這潞王和滁王長期生病,你同為朱氏嫡親,沒去看看!”
福王作出一副吃驚的表情:“潞王和滁王生病?什么病?嚴重嗎?”
“好像是有人放蠱毒故意讓他二人患病的!”劉公公說。
“放蠱毒?何人如此大膽?”福王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
“這事我也是聽一個叫司空月的捕快說的。”劉公公笑瞇瞇地說道:“司空月查案從來都是料事如神,從沒有查不出的案子。他說已經查到,是一個來自暹羅的巫蠱師所為,而且這個巫蠱師還會武功。”
聽聞此言,福王臉上微微變了下色,隨即強作鎮定道:“我聽說過司空月這個人,真乃神捕,潞王和滁王居然請他查這個事,也太小題大做了!”
劉公公正色道:“潞王府和滁王府都發生了殺人案,司空月作為捕頭,理應介入調查,他順藤摸瓜,把暹羅巫蠱師挖出來了!”
“那,捕司打算抓捕這個暹羅人?”福王問道。
“這個得看看福王的意思,這是司空月只給我一個人說了,給其他任何人都沒說,他說暹羅人藏在福王府里!”劉公公臉含笑意說。
“哦!有這事?”福王驚異道:“我府上是有一個暹羅人,但我不知道他會蠱術,更不知道他為何對滁王、潞王出手。這樣吧,我讓他即刻離開福王府回暹羅,永遠不要再到中土,看看潞王和滁王是否不再受擾。在我府上抓捕人的事暫且按下,影響不好!”
“這個自然,這就是我來找福王的原因。我會讓司空月找別的借口糊弄潞王和滁王,只要暹羅人走了,潞王和滁王不再生病,想來他們也不會深究!”劉公公說道。
玩政治的人,能不把話說透,點到為止,心照不宣最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