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是一副將軍氣概的身骨。”
“諸位道長”
“別那么見外,喚老夫清微道長便可。”
哈哈哈。
瞧見被清微逗得滿臉尷尬的余玠眾位老者也是哈哈大笑起來也跟著互相鬧笑起來。
“老夫尹喜派關尹、海蟾派劉操、薩祖派薩守堅、紫陽派張伯端、伍柳派伍沖虛、少陽派王玄甫、金山派孫玄清、閻祖派閻希言”
“這這這”余玠聽著一個個傳聞中的名字受寵若驚“如何是好,諸位真人道長,余玠何德何能勞煩諸位前輩前來。”
“小東西,我等還因果來,別怕受不住”王玄甫寬慰一聲也讓余玠壓力減輕不少。
有他們坐鎮,巴蜀之地原本肆虐的妖怪逐漸消聲滅跡,自曹友聞丟失巴蜀妖怪入境幾十年來也是難得恢復了安寧。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對于余玠暗中一股惡意早已激流涌動。
巴蜀之地收復尚還處于恢復元氣之時廟堂之上謝方叔和參知政事徐清叟已經急不可待聯合百官參上了奏本,幾人向趙詢誣告,攻擊余玠在外獨掌大權,卻不知事君之禮。
廟堂之中今日氣氛詭異。
“陛下,想想當年曹友聞與那天師府之人便是在巴蜀密謀占據巴蜀天險自立他們老師稱帝,如今余玠克復巴蜀,若是放任不管山高路遠不受制約余玠很有可能再起謀反之心”
謝方叔端著笏板面色陰沉向趙詢說道。
趙詢此時端坐在龍椅上靜靜聽著謝方叔參本,在趙詢身后不知為何曾經道德先天死后便不再的卷簾再度被趙詢掛在身后,似是身后有什么人不能輕易示人。
待謝方叔說完,趙詢只覺得神情難堪,他望著壘成山的彈劾余玠奏本感到騎虎難下。
趙詢自己這幾年已經逐漸開始怠慢朝政流連后宮,可對于軍事國策還需他拿主意,特別是南陽出來的那幾位將軍,對于南陽的事他他自己都不知為何會如此上心,只能說心中還抱有一絲期望吧,希望重新得到老師的重視。
只是年初來關于余玠彈劾的奏本如雪花一般飄進后宮,從開始的置之不理到如今不得不出面應對讓他心感焦煩,他只想早點處理完回到后宮去摟一摟那異欲奇香。
“將在外,文臣理當對武將多多寬容,藺相合方天下和,而不是一味爭權奪勢窩里斗。”
雖然趙詢久未處理朝政,但心里還是門清將這件事看成了文臣武將爭權奪勢的黨派之爭。
當他說完,殿下唏噓一片,許多人站列出來義憤填膺道“陛下,自古以來軍權皇權都是極為敏感之事,特別宋朝開國太祖皇帝便三令五申要求軍中做到,兵無常將,將不識兵,虎符一分為二管制。”
“這些舉措對余玠來說統統都沒有。余玠三年來在巴蜀是協管三軍,兵不認符,只認余玠。”
“可謂是軍中只聞將軍令,不聞宋朝天子詔。”
說到此趙詢內心是咯噔了一下,確實如此,早期自己尚處理朝政之時,余玠張鈺王堅幾人都是常年輪調,何時起
趙詢還在內心思索自己遺漏的疑點,徐清叟已經示意一旁之人站出來說道
“更為主要多年來余玠不僅有統兵權,糧草的運輸及儲存由余玠獨攬安排負責,染指后方糧草運輸這已經是有謀逆之心大忌諱,史書多少因為查出偷偷積蓄力量被迫提前造反的案例的。”
嘩。
此刻徐清叟也站了出來加劇點火道
“陛下垂愛余玠我等知曉是陛下圣明,肯重用膽謀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