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把個后輩灌醉了你可真了得,也不害臊?”柳鶯十分無奈的推了推還在抿酒的呂洞庭,呂洞庭放下酒碗露出大驚失色的表情:“呀!這小鬼怎么就醉了?唉!年輕氣盛啊,都說了不能喝就別喝,免得在自家姑娘面前丟臉,怎知這小鬼偏偏不聽!現在晚了吧?”
這一幅惋惜之色若不是小狐貍聰明還真信了!她無奈的將醉醺醺的小道士從石桌旁拉起來任由小道士滿身酒氣的靠在自己懷里。
畢竟若不是自己不給他好臉色估計他也喝不了那么多,她十分貼心的朝柳鶯說道:“姐姐,我看天色已晚我還是帶他去休息吧,只是不知這里還有酣睡之地....”
呂洞庭輕笑一聲:“以天為被,地為床!”
“別鬧!人家都讓你灌醉了,你還不趕緊賠個禮交個屋子出來?”柳鶯十分無奈,這呂洞庭與他相識久了便會知道,他呀!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好好好!”呂洞庭抿完最后一口酒才心滿意足的站起來,隨手探進儲物袋里摸索一番待掏出一個巴掌大的草廬隨手一丟便在這山腳之下化為草廬:“今晚就不耽誤你們小兩口休息了,不過就怕這個小道士鬧騰不動了”
這話說的小狐貍一陣羞紅:“上仙說笑了,我與這小道士還未...”
“那我在化一座草廬出來?”
“別!”
小狐貍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她只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姑娘怎么如此不知檢點,懊惱的她帶著哭腔望著柳鶯:“柳姐姐~”
柳鶯捂嘴一笑自然明白,這白日里剛還說了要替小狐貍與這小道士制造獨處的機會,怎能讓呂洞庭破壞了?她故作責備的拽著呂洞庭的耳朵:“你啊!還不快走”
呂洞庭吃痛之下便隨著柳鶯拉扯而去,臨走前故意踢了一腳泡在酒壇里的平頭蜜獾:“自個兒多喝點!腌的入味了下次讓我嘗嘗烤異獸的味道!”
“好~”平頭蜜獾下意識的打了個酒嗝竟然同意了。
小狐貍苦澀望著這兩個喝得不省人事的人和妖,隨后頗為吃力的饞扶著小道士進了草廬,待將小道士放在木床之上累的她一陣腰酸背痛,她故作兇巴巴的將小道士推到靠墻的一邊:“喝不死你!”
隨后便咬著紅唇似是想到什么,她小心翼翼的脫掉鞋子躺在外圍,翻了個身撐著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戳著小道士的胸膛:“小道士啊小道士,虧我今天這么漂亮,也不清醒的多看幾眼~”
若是他沒醉,那么照姐姐說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指不定就會發生什么。
想到這里她覺得一陣不堪立馬來回晃了晃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自己可是未出閣的姑娘,怎么聽了這柳姐姐說了一番后滿腦子只會想這些了?
只是她的手在小道士的胸膛上似是戳到了什么硬物!她隨即想起來,這小道士有事沒事都沒從懷里掏出一本書看,不看便小心翼翼的保存好。
到底什么書那么好看?
她眨巴了下眼睛,反正現在小道士醉了就算她看了也無所謂。想到這里她大方的將手伸進小道士懷里扯出那本書。
借著月光瞧見皺巴巴的《極樂寶典》她又下意識的望了眼小道士,確認到他真的是醉了她才咽著口水翻開書頁。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