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呂洞庭早已欺身壓上啃咬起她那柔軟的身軀,將她欺負的連推手的力氣用不上。
呂洞庭只覺得身下的柳鶯抱著他的脖子,似是十分難受忍不住放聲叫喚了起來。
“小妖精!”呂洞庭邪笑著折磨的柳鶯時不時還會變著法子索吻,修長的雙腿就像化了一樣柔軟的掛在呂洞庭的腰上,許是受不了呂洞庭迷離著雙手死命撓著他的背,在上面抓出一道道血印子,一直到天光乍破二人才終于分離開來。
初生的驕陽鉆入草廬之內,這一夜小狐貍睡的格外安穩,似是一夢春秋與一人結婚生子白首到頭。
最終回光返照間蘇醒過來,她捋了捋青絲咬著唇角望著熟睡的小道士眼里皆是幽怨之意,隨后似是聽見柳鶯小聲在門外叫喚,她撐著迷糊的身子起身而出。
小道士偷瞇著眼望著小狐貍出去的身影內心一松,昨晚他可以說是一夜無眠,從小狐貍偷親他一直到蹭在他懷里睡覺,他都輾轉難眠難以克制。
但一想到呂洞庭和柳鶯即將面對的后果他便百感無力,他不是兩三歲的孩童,他明白有些事情若你沒有能力承受結果,就不要去做,以免傷害自己和所愛的人。
嘎吱!
小狐貍如同在自己家一般拿著一套衣服進來隨后十分整齊的疊放在小道士身旁,那模樣頗像賢惠的妻子。
小道士偷瞇著眼滿臉燦爛隨后瞥見小狐貍似是在看他,他連忙故作深睡起來。
突覺的嘴唇一熱便被柔軟細膩的唇齒貼了一下,只是蜻蜓點水便使得他靈魂出竅般的快感一般游走四肢百脈。
他腦海頓時浮現小狐貍那張紅唇輕吻上來的模樣,羞的他閉著眼都能感覺到臉以燙的發熱。
小狐貍瞧著比那猴子屁股還紅的小道士忍不住嬌嗔一笑,這臭道士竟然還裝睡。
隨后她十分調皮的湊到小道士羞紅的耳根旁呼著熱氣說道:“吶~再不起來我就繼續親了……”
“起……起來了!”
小道士蹭的一聲起來,也不敢正眼瞧一眼小狐貍便竄了出去。
他急忙推開房門只瞧見呂洞庭柳鶯小狐貍二人在石桌之上吃食著仙果,小道士心虛的用手擋著臉,生怕他們瞧見自己失態的模樣:“老贏呢?”
諾!
呂洞庭踢了一腳旁邊的酒壇,只見得翻起一個白寸頭。
“我靠!不會死了吧?”小道士驚的連忙跑過來查看,卻看見平頭蜜獾浮在酒壇上醉醺醺的打著酒嗝好,
柳鶯捂嘴一笑:“放心吧!它只是喜歡這百花香了些....”
“小鬼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呂洞庭目光毒辣一眼便瞧出小道士臉上紅的古怪!
“才沒有!”小道士慌張之下往山下湖邊跑去,后頭傳來小狐貍關切的話語,想都不想都知道是問他去哪,小道士頭也不回:“洗臉!”
小狐貍一陣銀牙亂磕:“這死道士都不知道換身衣服再去~”
順著山路來到湖邊小道士伸手捧著清涼的湖水來回清洗了一番,覺得臉上舒爽不少才長舒一口氣,他抬起頭望了眼山上確定無人可以望見便一腳踏上昨日的船只朝著壺中天瀑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