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點點頭認同卻沒好意思說出他自己也曾做過稀奇古怪的夢,更在夢中見過你。
因為這是有些登徒浪子調戲良家姑娘的小把戲,他堂堂王爺怎么做的出來?
于是,他正坐到一旁淡漠道:“看病。”
“嗯。”
她應和一聲睜著個迷醉眼睛便撐起身來,卻不料迷迷糊糊間走路不甚摔倒在他身上,輕輕一撞便將他撞的冷汗直冒。
“抱歉,抱歉……”她嚇得酒醒立馬好心好意道歉卻不想惹得他一旁的仆人指指點點起來:
“嘿,長眼睛沒有?”
“長了啊,這么漂亮的丹鳳眼沒瞧見?”
王詡嘴角抽搐差點沒被逗樂,倒是仆人不依不饒:“長了就小心點,我可告訴你,這位,可是王爺,當今圣上王兄,更是打退番軍的大將軍。”
“說重點!”她一臉滿不在乎,來這里的不管王侯將相,還是凡夫俗子都得求她,哪有她看人臉色的時候。
而她這一轉變也讓仆人立馬想起來此為何事。
“我家王爺中了敵軍的奇毒,渾身泛起紅點,奇癢難耐。但是如果肆意摳抓,便會相互感染血肉潰爛。”
仆人說完這些忍不住補充道:
“你這一撞把我家王爺傷口撞開了……”
“怎么?撞一下就壞了,那我還敢醫嘛?”她上挑丹鳳眼瞥了一眼王詡,那意思仿佛在說:還堂堂大將軍。
那輕蔑的眼神自然被王詡望見,他頓時覺得被這伶牙俐齒的女子狠狠羞辱了一番,于是剛想回擊:“無妨,區區小……”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疼暈過去,竟沒想到這女人竟不打招呼便拉扯了他肩膀衣服,讓他潰散的傷口被衣物連著撕下好大一片皮膚,露出里面一片血肉。
“你這女人,真野蠻!”他與仆人不約而同憤恨說道。
而換來的只是她逐客而出:“七日后,帶上黃金萬兩,自會給你醫治。”
“什么?要黃金萬兩!還要先給!”
“愛治不治,不治等死。”
“你……”
“常威,我們走……”王詡臉色黑的難看,氣的連攙扶都不用頭也不回便往外走。
“這該死的女人,本王一定要派兵踏平了她的醫館!”
“對,一定要踏平了。”
二人怒氣沖沖回府,可一回府王爺卻是幾日沒了動靜,整日又是縮在寢殿閉門不出,只留下仆人心心念念大仇未報總覺得不痛快。
“王爺,這個仇,不報了?”這一日,仆人試探性的來到王爺書桌旁,卻只見書桌上正端端放著那美人畫像。
“滾!”
“好嘞。”仆人圓潤滾開,心底卻樂得不行,千年鐵樹怕是要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