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云開來到云族,對這里的大致情況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
云族分四派,為東月、西陽、南宇、北星四派,分別坐鎮云族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在當地有著絕對的統治力。
其中,南宇為尊,東月為末。
月派已經有十二萬年沒有出現一位云族族長了,相比于其他三派,情況很不妙。
云開此次前來的是月派之地,在云族的東方,加入了月派培養天驕的蒼月學院,不過他僅是一個普通的外院弟子。
云開沒有見過月派的大人物,云開的父母隨云麓走了,云開則在云麓的安排下進入了蒼月學院修煉。
可莉也隨云開同路,入學院進修,不過可莉卻是內院中的精英弟子,與云開的身份不可同日而語,說云泥之別也不為過。
云麓只讓云開在學院里好好發展,要爭取嶄露頭角,力壓群雄,爭取快日登上東月天驕榜,只有這樣,才能被月派的大人物注意上,然后重點培養。
云開聽到這個結果,整個人都不好了,搞了半天還不是靠我自己,那要你們月派有何用?
……
“呼……”
云開在寬闊的演武場上練劍,劍光鋒利,劍氣如虹,他在嘗試突破突靈劍訣第五重:蒼穹斬,試了多日,也沒有什么進展。
之前有可莉與他切磋,雖然每次被虐的很慘,但領悟與修為也是突飛猛進,而來這里的半個月,云開雖然廢寢忘食的修煉,卻始終沒有任何成效。
半個月,云麓來找云開兩次,讓云開本來枯燥至極的生活,也有了新的色彩,同時也讓云開真正嘗到了女人滋味,這讓云開在心態上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云開找一個樹蔭地坐了下來,靠著樹干,喝一壺玉璞酒,他在回想昨日夜晚與云麓翻云覆雨的畫面,想著想著,就出神了,眼神迷離,全身燥熱。
“老大,就是他了,那小子我們盯了好久,他好像是一個人,不過卻很有錢,買東西從來不用凡品靈石,全部清一色的藍晶玄品啊。”
一個蒼月學院的弟子躲在遠處,對一個另一個蒼月弟子說道。
另一個稍顯機靈點的蒼月弟子道:“他叫云開,新人一個,資料上顯示他是東南第九支脈云族分家的丁城之人,不久前丁城被滅,這小子好像是唯一的幸存者。”
又一個蒼月弟子補充道:“想來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這小子不僅沒死,反而發了一筆橫財,老大,咱們上去給那小子敲打敲打,讓他上交一點奉供,他要是識相也就算了,若不識相,就教教這鄉巴佬該怎么做人。”
被諸多小弟環衛著的蒼月弟子名叫云輝,十六歲,還沒有成年,卻已經有七星武師的修為了,也難怪被為一群人追隨。
他身穿藍白相間的蒼月學院校服,留著齊耳短發,雙目炯炯有神,白凈的臉上很傲,粉嫩的嘴唇稍顯稚氣,但他身上時不時非要釋放的壓力,似乎告訴所有人,不能小瞧他。
他幾步跨到云開面前,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道:“小子,你就是云開吧?”
云開眉頭一皺,放下了酒壇,瞥了眼前這個少年,道:“是我,你找我有事?”
云輝冷冷一笑,牙齒雪白森寒,道:“小子,你在這個地方練劍一直沒有受到欺負,是因為一直有我仗著你,所以你才能活得這么滋潤。”
“你能喝三百紫晶一瓶的玉璞酒,可見你小子家底殷實,也罷,你將這段時間的保護費結了吧,一共是一千枚玄品靈石。”
云開聽到這話眼眸不自然放大,看了看手中的酒,頓時明白了,沒背景還顯露錢財,于是引來了蟑螂跳蚤之類的想要搶奪他的人。
呵呵,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打劫,真是……太有趣了。
云開手上亮光一閃,酒壇被收進了恒宇空間,他穿著大云輝一號的校服,一塵不染,手上帶著白手套,顯得很干凈。
云開道:“你個毛崽子,才幾歲就敢叫我小子,還敢來收我的保護費,真是欠收拾,也罷,你滾過來讓我打一頓,然后放你安然離去,否則,今天定要你脫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