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總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那具體哪里不舒服,他又說不出來。
現在太靈古帝好意一提醒,云開頓時發現原本的那種陰郁之感,的確消失不見了。
“前輩,這是何故?”云開虛心求教。
太靈古帝直言不諱道:“你先前被人下了蠱,難道不知?”
“蠱!!!”
云開后背被冷汗浸濕,一股后怕襲上心頭。
只要人的身體里被人種下蠱蟲,那么手持蠱母的人就能輕松控制中蠱者,任意把玩,隨意揉捏!
他突然想起來青衣圣者在門口時看他的奇異目光,包括他問的那句“小友此去尋符可是與人發生了些不愉快”。
云開心里恨得牙癢癢,白老肯定知道這件事,青衣圣者雖然沒有直接告訴他,但給暗示了,只是云開想歪了,或者說,沒有想到自己身上去。
但白老就可惡了,他肯定看著施蠱者在他的身體中種蠱。
他是怎么做的呢?
我不幫忙我吃瓜,嘿,就是玩兒!
明明知道你中蠱了偏不提醒,嘿,就是玩兒!
你個這糟老頭子壞得很。
云開咬牙切齒,問:“誰干的?”
這話是問白老,他要是敢不回答,云開以后再也不搭理這個喜歡慣袖手旁觀的壞老頭了。
白老沒有回應,不過,云開的腦海自動跳出一副畫面。
他在江水中飄呀飄,身上的肌膚都潰爛了,散發出刺鼻的味道。
一群以臭為美的蒼蠅成群飛來,在云開身體上產卵。
不久后,云開的身上長蛆了。
他被水沖進一個潮濕的雨林中,剛好撞見了正在尋人的項剎月。
項剎月先驚后喜,趕忙沖過去,發現云開全身爬滿了蛆蟲,惡心到不忍直視。
本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心態,他準備將云開帶回去給項宗和藍印看,省的他們寢食難安。
項剎月的儲物戒亮了幾下,卻沒有將云開收進去。
畫面中的項剎月表情錯愕,一度以為自己的儲物戒壞了,為此他還罵了一句糙話:馬勒戈壁的!
但他幾次實驗發現,儲物戒沒壞,問題出現在云開身上。
眾所周知,儲物戒只能儲藏死物,活物不行。
趙宇還活著!
這個結論將項剎月震驚得外酥里嫩,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然后,圍在云開身邊來回踱步,兜圈子,單手捏住下巴,閉目深思。
良久之后,他似乎相通了什么東西,眼中精光暴漲,狠狠擊了一下掌,握住拳頭,一臉興奮之色。
他給云開喂了一枚丹藥,云開身上的傷勢快速恢復,不用猜,這肯定是生機丹。
項剎月被嚇得一哆嗦,這與南宮沁頭次給云開喂藥時的表情如出一轍。
然后,他將一枚雪白的丹藥喂給了云開。
過了數息,云開身體中那些在啃食他血肉的蛆蟲死傷殆盡。
云開所料不錯的話,那枚雪白的丹藥中,肯定蘊含了蠱毒。
正是那些蠱,搞死了那些食肉嗜血的蛆蟲。
隨后,項剎月將云開放到了一個小樹林中,任由小溪沖著他一路下游。
俄頃,就與正在沐浴的南宮諸女找了個照面。
畫面戛然而止,云開心神通透,原來這就是昏迷墜江之后的始末。
那項剎月不當人子,手段陰狠,行事卑鄙,他日有機會,定要把他人腦袋打成狗腦袋。
……
ps:今天是國慶七天假的最后一日了,有好多事要忙。
明天后天都有課,時間緊迫。
只能一天一更了,望理解,我只是個業余寫手,不是職業碼字人。
如果有空閑的話,還是可以嘗試一天兩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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