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案件陷入死循環,甚至賈安民現在都覺得真有可能是五鬼搬運,畢竟這個世界有些法術是可以做到的。
聽完賈安民講完,在座的三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就如賈安民所說,從收割、攤碾、晾曬、裝包、運送、稱重、入倉、平倉這些環節他們一個個推敲,勘察也確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可見他們確實也做了很多的工作。
那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
蘇陽開口說道:“凡走過必留有痕跡,我們去看看現場吧。”
賈安民聞聽蘇陽開口,頓時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于是大家兵分兩路,白晶晶在家賑濟災民。
蘇陽、白自川、賈安民先去糧食晾曬處開始勘察。
城市建設模式的也是環環相扣而成,從城墻、農田、住家的方式開展的,只是因為城市的發展和貧富差距的拉大。
導致現在形成外城主要為新城墻、農田、百姓。
內城:老城墻、小塊農田、官商的宅院,縣城的老住戶。
他們一行從來到外城農田,只見一望無際的麥浪翻滾,金黃璀璨。
很多百姓在田間揮舞著鐮刀,收割、攤碾、晾曬、裝包,有很多官兵在現場引導,監督,整個場面熱氣騰騰,人聲鼎沸。
有官兵看賈安民過來,趕緊在陰涼處支起一個大傘、桌椅,并端上茶水。
賈安民見此,滿意的從鼻子里面嗯了一聲,扭頭招呼蘇陽、白自川坐下。
蘇陽搖了搖頭,并沒有坐下,而是站在田間開始觀察整個收割場面。
白自川則是直接走到田間地頭和收割的百姓們聊了起來,時不時傳來陣陣笑聲,顯然和這些百姓是相熟的。
賈安民見此,也不好意思一個人獨坐,尷尬一笑,隨之站了起來,思量一番之后,站到了蘇陽的身后。
蘇陽仔細的觀察著百姓干活,問賈安民道:“這些百姓都是哪來的?為什么不讓官兵干呢?”
賈安明說:“都是金銅幫雇傭的百姓,我們這的官兵主要是負責打仗。再說農田面積太大,官兵們也忙不過來。”
蘇陽點了點頭,說道:“金銅幫,好大的勢力。他們是什么來頭?”
賈安明撇了撇嘴,說道:“其實他們說不上是什么幫派,是本地的一群閑漢,以前是苦力出身,號稱十八銅人。也是最近一二十年,從官府手里把收麥的活接了過來,這才慢慢的做大了。”
接著敏感的問道:“咋啦,蘇兄弟要是覺得這些人有問題,那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他們的背景。”
蘇陽搖了搖頭,問道:“那倒不用。他們為什么叫十八銅人?”
賈安民說道:“應該是他們居住的地方有個破敗的廟宇,叫銅人廟,所以他們才自稱為十八銅人,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蘇陽也就沒再追問,而是開始仔細觀察百姓收割,但在這個環節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那攤碾呢?
他隨意的走到一個麥場上,只見一頭犍牛,拉著一個石磙,碾壓攤在地上的麥穗,碾壓出麥子之后,又有人把麥秸掃走,留下的麥子等待晾干、裝包。
晾干一般需要兩至三天,這個環節為什么沒有聽賈安民提起過呢?這個環節才是最容易出現問題的啊。
他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賈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