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祿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四叔是制造符咒的大師,特別是擅長制作風靈符。你想一下,當時我們和陶元信戰斗的時候,如果有風靈符把他卷起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借機逃脫了?”
蘇陽聽完這話,頓時明白了這禮物有多重,先是把自己的又給白天祿和雷子一人拿了兩張。
白天祿推辭不要,蘇陽硬塞給了他;接著又把往宿醉的雷子懷里塞了兩張,這才把剩余的給放了起來。
然后帶著喝的酩酊大醉的孫子雷紋返回了酒店。
等到了酒店,安置下雷子,蘇陽便有帶著禮物,去白天祿、白自川、白泰然家里拜訪一番,我們暫且不提。
只說在內城一家高雅、精致的酒樓內,在頂樓包間,有兩個人正半倚半坐,促膝而談。
主坐的不是旁人,正是昨天丟人丟到姥姥家的白玉成,和他半側而坐的也是一個面相英俊,氣色晦暗的年輕人,正是白二家的庶出公子:白元魁。
雖然是叫元魁,可是這小子自小就是個紈绔子弟,也是風谷城內小有名氣的一霸。
這會只見元魁開口說道:“成哥,你昨天受那窩囊氣就打算忍下來了?”
白玉成手里把玩著酒杯,正要說話,卻發現自己手里拿的竟然是一只白玉杯,氣得啪的一聲摔在地下,大喊道:“來人,把這白玉杯全部給我換了。”
白元魁聞聽,趕緊符合道:“對,全部換了,這老板怎么這么沒有眼力勁。來,我們先吃菜。”
白玉成點了點頭,默默的加了兩口菜,然后長嘆一聲說道:“我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現在整個風谷城都在傳頌這幾首詩,每傳頌一次就是打他周博彥一次臉,也就是打我白玉成的臉。”
白元奎聞聽,說道:“那周博彥頂著這風谷城第一才子的名聲,就真的不打算反擊了?”
白玉成呸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全然不顧地上是貴重的羊毛地毯。
惡狠狠的說道:“還反擊呢,他不但沒有反擊,而且還拿著那首涼州詞到處宣揚呢。”
白元奎聞聽,很是意外的哦了一聲,開口說道:“那既然這小子吃里扒外,那干脆我們就廢了他?”
白玉成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怒其不爭,但是做人還是要有容人之量,再說這小子還是有些能力的,先暫時晾他一段吧。”
白元魁聞聽,也是真心的贊美道:“哥哥,你這個人待自己人確實是寬容有度。可是那個什么蘇陽、雷子的仇我們就不報了?”
白玉成咬著牙根說道:“他們讓我受的屈辱,我自當百倍奉還。我已經安排人去調查他們的行蹤了,這會應該差不多了。”
剛說到這里,就聽見有人敲門,隨著白玉成的一聲進來,他的一個心腹推門而入,把今天蘇陽一行人的行程告知了他們兩個,并說通過白府里的人得知,白晶晶約蘇陽他們明天去踏秋。
聽到這里,白元魁嚯的坐直了身子,揮揮手讓那人下去,然后扭頭對白玉成說道:“成哥,我想到主意給你出這口惡氣了。”
白玉成欣慰的說道:“還是自己兄弟,給力。什么主意,說來聽聽。”
白元魁說道:“他們去踏秋的話,肯定是去鳳鳴鎮,明天我也去,裝作偶遇。然后呢,我手下正好有兩個三重天的護衛,我讓他們挑釁蘇陽、雷紋,好好的揍他們一頓,給你出氣。”
白玉成一聽,不用自己出面,心里不由得一動。可是隨即又說道:“我聽說那蘇陽、雷紋也是三重天的人,我只怕我們的人不是對手啊。”
白元魁聞聽,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吧,哥哥。這兩人不光武力了得,而且還都有一件法器,拿下蘇陽他們不在話下。你要是還不放心的話,就讓你那四重天的護衛白新志偷偷跟著,關鍵時候讓他用冰封陰一下他們,不就得了。”
白玉成聞聽,頓時拍桌連連叫好,眼露兇光的說道:“好,就這么辦,等一會我安排白新志,最少要折斷蘇陽他們一條胳膊一條腿,才能出了我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