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說結丹期修士的實力完全可以碾壓筑基期呢?
一頓飯的時間過后,年輕宗主清醒過來了,只見鯉魚王正用長輩看待晚輩的目光望向自己,一雙巨大的魚眼中早已沒有了敵意和殺意。
它知道自己安全了,登時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笑道:“鯉魚王大人。看來你終于答應不殺我了。”
鯉魚王大笑,理所當然的回道:“當然了。你現在都不是人了。我干嘛還要殺你?難道我吃飽了撐著嗎?對于妖族,我可沒有任何的敵意。”
年輕宗主點了點頭,道:“鯉魚王大人,那我以后,可以跟著你修煉嗎?現在無雙門的長老也都死了,剩下的年輕弟子應該也逃的差不多了。從今往后,我也沒有別的人可以依靠了,我現在就只有你了,我可以跟著你嗎?”
鯉魚王笑著點點頭,道:“沒問題。”
年輕宗主眼睛亮了,激動的連忙爬起,對著鯉魚王重重磕了一個頭,道:“謝謝鯉魚王大人!”
鯉魚王笑著摸了摸它的頭,道:“好。”
說著,它卻臉色一變,又發愁起來。
年輕宗主好奇的問道:“鯉魚王大人。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讓你困擾嗎?”
鯉魚王看了它一眼,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什么。”
年輕宗主不信,繼續追問道:“鯉魚王大人。你一看就是有心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把心事告訴我,行嗎?我想出點力。”
鯉魚王又笑著搖了搖頭,道:“你能出什么力啊?算了吧。我都沒轍的事情。”
此話一出,年輕宗主心里就有譜了,他心里登時涌起了強烈的喜悅。
因為,這可是像鯉魚王證明自己有跟隨它資格的好機會啊。
如果自己能夠順利幫它解決一次困擾的話,以后跟著鯉魚王修煉,也不會給鯉魚王留下什么口舌。
換句話說,讓鯉魚王覺得自己是有用的,而不只是一個累贅才是最重要的。
一念及此,年輕宗主自然不愿意放棄證明自己的機會了,立即就興奮的追問道:“鯉魚王大人。你告訴我你在困擾的事情是什么。也許我真的可以幫你。雖然我知道我這么說有些不合適,但我現在的身體是妖族,但還保留著人類的大腦。也許我可以給你提供不一樣的思路。”
這是一個全新的角度,也是鯉魚王一開始沒有考慮到的。
它順著年輕宗主的想法考慮片刻,點了點頭,道:“好吧。那就告訴你吧。你知道合歡宗嗎?”
見鯉魚王終于松了口,給自己機會了,年輕宗主登時興奮的像是得了什么賞賜一樣,開懷的大笑起來,道:“知道。當然知道。過去的合歡宗和我無雙門可是這塊區域的兩大最強的修仙門派啊。鯉魚王大人,你想了解合歡宗什么?”
鯉魚王實話實說,道:“那你應該知道合歡宗的宗主蘇長青吧?”
年輕宗主笑著點點頭。
“對。我和他交過手,我當然知道他是誰了。鯉魚王大人,你想說什么,直接說。我什么事都可以幫你的。”
聽到年輕宗主竟然對著自己夸下海口,鯉魚王哈哈大笑起來,根本不信它真能替自己解決這個難題。
但它倒也沒有再拒接,什么也不說了,而是笑完了以后,點了點頭,道:“好。我要知道他現在在哪。你有辦法知道嗎?”
此話一出,年輕宗主一愣,登時就傻眼了。
因為,這個問題,果然不好解決。
或者說,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一樣的頂級難題啊。
誰讓現在合歡宗已經覆滅了呢?
在這種情況下,蘇長青去了哪里,他哪知道呢?
他根本不可能知道,也沒辦法打聽的到。
還是那個理由,合歡宗都已經覆滅了。
他現在甚至連冒充合歡宗的弟子,去打探蘇長青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還怎么找呢?
一念及此,他登時有些泄氣,這才明白,為什么鯉魚王如此煩惱。
當他不甘心啊。
這么好的能證明自己的機會,豈能輕易白白浪費了?
就這樣,他考慮了片刻,道:“鯉魚王大人。你是要找蘇長青有什么事嗎?還是只是想知道他現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