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蒙蒙亮,梁國甫便迫不及待的來到了縣衙,正要敲門,手還沒落在門框上,房門便吱呀一聲打開,露出李長空那青澀中帶著成熟的俊朗面孔。
“伯父,這么早?”
李長空有些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外的梁國甫。
看著李長空有些懵逼的神情,梁國甫老臉一紅,也感覺自己有些夸張了。
不過他被張云鶴壓制這么久,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李長空能扭轉乾坤,有些按捺不住倒也正常。
事實上,昨夜他一晚沒睡,若不是連夜上武當有些夸張了,他恐怕昨天晚上就拖著李長空上山了。
到底是老油條,羞愧兩個字在梁國甫心頭一閃而過,隨后便一臉自然,隨口道:“一日之計在于晨,老夫習慣了早睡早起,倒是忘了賢侄還年輕,多少有些貪睡了。”
看出梁國甫言不由衷的挽尊,李長空也沒傻到拆穿這一點,順著梁國甫的話道。
“伯父說的是,看來以后我也要多多向伯父學習才是。”
“咳咳。”梁國甫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然后干巴巴地說道:“這個以后再說,賢侄還沒吃早飯吧,走,咱們先去吃早飯,然后早點去武當。”
“好,伯父稍等,我拿個東西。”
說著,轉身回房,拿起那用布包好的桃木劍,背在背上,同梁國甫一起走出縣衙。
一路上,梁國甫不時看向李長空背上的布條,終究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似是無意地問道。
“賢侄啊,昨天老夫忘了問了,那位武當的前輩,讓你送上武當山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
李長空知道,梁國甫想通過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判斷自己是否能和武當派搭上線。
這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李長空照實說道:“聽說,是百年前,武當創派祖師張三豐張真人曾經用過的一把桃木劍,多年前就遺失了,不久之前才被那位道長找到的。”
“張三豐?!!”
梁國甫瞪大雙眼,失聲驚呼。
他就算是再孤陋寡聞,也知道張三豐是什么地位,和張三豐扯上關系的東西,對武當山又能有多重要。
深吸一口氣,梁國甫無比羨慕地看著李長空,尤其是看向那把桃木劍的眼神,熱切的像是看著自己的夢中情人。
“賢侄啊,你,你這次是真的發達了,這要是真的,武當派還不要把你供起來啊。”
說著,他就對李長空背著桃木劍的動作有些看不過去了,滿是嫌棄地說道。
“你說你,這等寶貝,你怎么能這么隨意的背著呢,這萬一磕著碰著,可怎么好,不行不行,不能這個樣子,你等會,我去找個盒子包起來。”
“不用了,誒,伯父,伯父……”
李長空想要阻止,可惜,梁國甫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說著就跑的沒影,一副要把這桃木劍好好包裝起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