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倒在床上。
本想洗洗衣服,但是又不想起來。
想睡覺,卻又睡不著覺,腦子里面亂哄哄的想著事情。
就這樣睜著眼睛,躺了一晚上。
......
陳謙最近變得很奇怪,暴躁,易怒。不愛說話。懶洋洋的不想動,也不想出門,不想見到別人。睡不著覺。
開始的時候是在床上躺上幾個小時,能勉強睡一會,后來干脆是完全睡不著,就坐在窗前,看著夜景,一看就是一晚上。
其實心里什么也沒想,就是覺得有些堵得慌。時不時會冒出一些。我怎么這么渣。
我配得上她們嗎?我活著的意義是什么?我是不是失敗者,這樣的哲學思維。
這些日子他一直沒有出門,朋友們也沒察覺什么。只是以為他是殺青后遺癥,體驗派出不了戲。
而倆王此刻正努力補課,準備期末考試,自然顧不上他。
還是萬萬發現他的不對。
......
京城火車站。
一個長發,小個子的平胸蘿莉在焦急的等待中。
一會的時間,一個短發平胸娘從出口走了出來。看見蘿莉,揮了揮手。
“訊姐,他怎么樣?”
“就像你說的,有點古怪。他挺抗拒這事。上次王洛單去探望他,都被他罵了出來。”
萬倩忙拉著周訊的手。
“趕緊,咱看看去。他這個好像是抑郁癥,這玩意特別可怕。”
“恩。”周訊點點頭。“今天咱倆拉也要拉他去醫院。”
.....
12月21號。百花胡同。
陳謙在臥室里望著外面,望著外面的天色由白轉黑,然后又泛起魚肚白。
他已經14個小時沒有動地方了。心中很平靜,但是很乏力。
好像自己是一個破了的氣球,精力正慢慢的泄露出去。
肚子有點餓。但是又不是很餓。
要不要吃點東西呢?他問自己。
還是不要了。麻煩。
然后,就聽見院子里面有聲音,然后有人框框砸門。
啊,好煩啊,一定是葛妹妹和老王。
這兩天這倆人非說他有病,萬萬也跟著湊熱鬧。
有病?你們才有病。
我好得很,天天一柱擎天。
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小煙熏嗓和一個短發平胸娘。
哎?你倆?
啊,手腕就被萬萬咬了一口。
“你又犯病了?”那個煙熏嗓進屋。“你這屋子什么味啊?”
她進屋,打開窗戶通風。
然后湊近了聞了聞陳謙。一股子羊肉串味道。